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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正做了個投降的手勢。「我語文成績是最差的。」

重新低頭,一邊查看分局做的所有筆錄,祁臧一邊解釋道:「晏幾道你總該知道。他的詞裡就經常出現『謝橋』這個典故。其中『謝』通常指『謝娘』,說的是侍妾、歌女、甚至妓|女一類的角色。

「『謝家』、『謝娘家』、『謝橋』,可以泛指這些姑娘的所在之處……」

原來如此。把這兩個字取做名字,好像確實不太合適。尤其是男人。

李正正剛這麼想,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其實它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悼亡。」

頓了頓,那聲音又道:「祁警官的解讀有些淺了。」

悼亡。

取這樣的名字,想悼亡誰呢?

祁臧淺淺蹙眉,剛一轉身,就對上一雙似笑非笑、卻又沒有一點溫度的眼睛。

幾時辭碧落,誰曾伴黃昏。

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從脊椎深處竄了起來,祁臧緊蹙眉頭,全身的線條都繃緊了。

屋外大雨傾盆而下。白亮如雪的閃電自窗邊划過,襯得屋內里燈影如晦,來人的影像一時竟有些叫人看不清。

恍然間,祁臧竟感覺久未謀面的許辭從十年後穿越到了現在,終於與這個時空的自己重逢。

只是這一切還要加一個前提——

如果、如果眼前的人確實是許辭的話。

細看眼睛、鼻樑、嘴唇、面目輪廓、乃至年紀,他們其實全都不一樣。可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又實在太過相似。

「祁警官你好,我是謝橋。」

那明顯比許辭沙啞低沉很多的聲音將祁臧帶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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