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5页)

道悄然掠向楼门,以防狭路相逢,劈面碰上了。

双方都来不及闪避,也来不及拔兵刀,变生仓促,全凭本能出手自保,用上了仓年间所能用上的真力进攻。

“卟啪!”各接一掌也各族了一掌,罡风貌发;力道山涌。

“哎……”鬼影厉叫,飞撞而退。

“砰……”荀文祥也暴退,撞上了楼门,脚下受力太重,楼板断折,他稳不住身形脚下陷入也跌倒。

他反应超人,在身形随楼板下陷的刹那间,双手一张,搭住了左右未断的楼板,硬将下沉的身躯架住。

再双手一挥,拔起身形背贴楼板滑出,滑下梯口,骨碌碌向下滚落,在整座楼梯崩塌的大震中,他跌在梯口下灰头土脸狼狈万分。

烟雾徐消,钟朗在火堆上加了几块木板,所有的人也先后回到火堆旁,这才发现所有的人都受到袭击,连钟朗也在烟雾中被人踢了一脚,相当沉重。

大腹贸脸色泛青,说是从东厅飘出的一团黑雾扑到,左颊挨了一击,脸上浮肿,大牙断了三颗。

赖老乞的右小腿,裂了一条血缝,说是大头完突然从他身侧掠过,他感到小腿痛,大头鬼使不见了。

灵狐扎菲发会已被打断,头发一团糟,是怎么被击中的,烟雾中她根本就不知道掠过身侧的一团绿光是什么。

墨娘子的右腰,被利器割裂了一条三寸长王分深的创口,总算不严重。

唯一幸运的人是白山黑煞,这家伙仍昏迷不醒。鬼啸声此起彼落,愈来愈是凄厉。

荀文祥在耳轮上救上药,沉下脸说。“诸位,再不交出飞马,下一次攻势恐怕更强烈,将有人会送命了。”

“荀兄!”钟朗忧虑地问:“依你估计,飞马可能在谁手中?”

“不知道;在下并不曾勘察过现场,也没有工夫进一步追查线索。”荀文祥坦率地说:“钟巡检,你要听老实话吗?”

“荀兄清说!”

“今晚在场的人,恐怕活命的机会不多,即使交出飞马,对方也不会留活口的。如果换了我,我也不会把飞马交出让对方如意;对方逼得太紧了,凶兆已现,看不出活路,反正是死,没有交出的必要。

所以,你我得靠自己了,我要仔细想想自全之道。”荀文祥说话的声音很大,用意是让扮鬼怪的人听清楚:“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相信只要冷静下来,我们会度过这个难关大劫。”

他往壁上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墨娘子在他身侧坐上,他傍着他周壁歇息,突然转脸问他低声说:“荀……荀兄,你也是公门中人吗?”

“不是。”他闭着眼睛说:“我只是个无聊的江湖浪人,不甘下田赶牛耕种,趁年轻在外闯荡见识天下众生。”

“哦?何时打算收心?”

“不一定。姑娘,你呢?贵姓呀?”

“我……我姓白,爱穿黑。浪迎江湖八春,从没人知道我姓什么。”

“你墨娘子的艳名,可是天下闻名。”

“我也是人。”墨娘子居然红潮上颊:“你知道我这种女人,除非嫁一个地痞流氓,良家子弟谁敢要我?我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我有权获取自己的快乐。荀兄,如果你我联手,就可能平安脱身,你有什么条件?”

“你能付出什么?飞马吗?”

“如果我有,我会给你,连人都给你。”

“呵呵!你脸红了吗?”

他轻笑,并未张目。

“我这种女人是不会脸红的,敢爱敢很;即使是你我两人在一张床上,我也不会矫揉作态的。

天下间男男女女千千万万,男女间的事平常得很,有什么好脸红的?不要岔开话题,说说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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