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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篁不需呼吸,酋却是需要的。过不多时,他放开身下人的唇,便见对方如窒息良久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趁着这个档口,身下猛地用力,挑着甬道深处最敏感最不能忍受的那一点重重一撞。
“呃啊……”酋猛地睁大眼睛,叫出声来。而深入体内的那根东西并未撤出,反而紧紧地抵在那一处,又用力碾磨了两圈。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般沿着脊椎往上流窜,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他浑身剧烈颤抖,绷紧得像一张弓,手指也死死抠紧了幽篁的肩背,下身那处柔软穴口更是疯狂地痉挛起来。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感受,有一瞬间他似乎想要再次挣脱。幽篁只是强硬地搂紧了他继续碾磨顶撞,过不多时,便腹间一热,尽是白浊液体,而幽篁自己也很快随之射了出来。
帐帏之中的喘息声歇了下去。
巫山闻霁,云雨初收。
发泄过后的酋整个蜷在床上,像只贪睡的大猫,似乎动都懒得动一下,不知什么时候那化形的法术失效了,竟又变回魔族时的样子。幽篁依然伏在他身上,在汗湿的鬓边吻了吻,又用指尖拨弄着他的角,道:“大人,小的可还服侍得满意?”
“唔……”酋简直连眼睛都懒得睁,又或是体力消耗太大,模糊地咕哝一声,就这么睡着了。幽篁亦觉得有些疲惫,下床找来巾子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又爬了回去,将人搂在怀里,扯过被子,也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幽篁被醒过来的酋踹到了床下。
幽篁顾不得自己身体还是赤裸的,不敢爬起来,只坐在床边的脚踏上,脑袋探出床沿,露出一双眼,小心翼翼地窥看,就如同出门觅食遇到猫的小鼠。
酋靠在床上,半边身体披着被子,而裸露出来的另外半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尤其是胸前那点茱萸,被啃咬得有些发肿。他本想坐直,哪知腰部一动,极细微的动作,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力慵懒的低吟。幽篁听得心神一荡,同时又心虚地把脑袋埋低了一些。
酋就保持着半坐半卧的姿势,在床上静了一会儿,半晌一句话都没说。幽篁觉得他八成是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受到打击太大,自己一颗心也跟被细线悬起来似的,紧张得动都不敢动。
酋终于转过头,冷冷地盯着幽篁,声音还是沙哑的:“……给本侯站起来。”
☆、灵药
第五十二章灵药
酋的声音虽然沙哑,却依然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小小的斗室内响起,隐有回音。
幽篁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拾起一件长衫,缠裹在腰上,才敢扶着床沿起身。酋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一枚枕头垫在自己腰下,重新抬起头来,眸中如渌水之波澜,深黯无底,不知喜怒。
幽篁忽地为自己开脱道:“你刚才说过,要是服侍得好,饶我不死的!”
酋半边眉毛轻轻一挑,悠悠道:“我说了要杀你么?”
“啊,那你放过我了?”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先给本侯倒杯茶来。”
幽篁如奉纶音,几乎是小跑着去了桌边,从壶中倒出夜里的冷茶。动作一半,忽又觉得哪里不对。
——奇怪了,昨天晚上明明是他自己愿意的吧?怎到了最后,好像倒全都是我的错一样?他……他最后看起来挺舒服的啊——
——以及,什么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照那家伙的风格,这是要抽我一百鞭?啊不,一千鞭都有可能……鞭尸泄愤?
酋接过杯子时触及了身下那处,肩膀微不可查地一颤,一杯茶却仍旧稳稳拿在手中,仰头饮下。幽篁看着他喉结随吞咽微微鼓动,想起昨夜身下□□无边,云雨情浓,不自觉地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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