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页)

小丫环吓了一跳,惊问道:“没这么严重吧?您还有两位小阿哥呢!对府里头别的主子也照顾得好好的。外头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民间女子罢了,还能把福晋扯了去?您装着不知道就好啦!”她却不懂福晋的心思,这般养在外头,恰是她是不能容忍的。这样秘而不宣的瞒着自己,指不定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与其不知深底的听之任之,还不如寻了弄进王府放在自己的眼下。

想到方才他迫不及待地出门,福晋眉宇泛起一丝冷意,嘴角却微微勾起,淡淡说道:“我既是知道了,就要想法子为王爷分忧,他不好意思开口,我便亲自去把这位妹妹接过来住着,你说好不好?”

且说胤禔骑马直奔位于西门外的金钱巷。上个月在此处买了个小院子,一应布置都是差心腹去办的,俗话说:大隐隐于市,这个院子就隐藏在一大片商铺之中,看似极惹眼,实际上去很隐密。

他把马丢在客栈里,负着手由几个亲随陪着在街上闲逛。不一会儿,进了间玉器铺子,留了两个长随在店里守着,自已穿过后门经过一棵大榕树,熟门熟路地进了宅院掩了院门。

屋里有一男子坐在桌前看书。见到胤禔推门进来,他连忙做势行礼:“李鼎见过王爷!”

胤禔扶起他亲热地笑道:“请起请起!咱们是什么交情?还跟本王生分!本王还没谢谢你的臂助呢!”李鼎就势起身坐了,笑道:“礼不可废!王爷礼贤下士,在下也不能不分尊卑。再说在下不过一介草民,蒙王爷不弃,一路从江南追随王爷,能为王爷出谋划策是在下的荣幸,当不起王爷的谢字!”胤禔听了更是满意,点头道:“你谨守本份,这样很好。你放心,你虽然现在是草民,以后就是权臣了!哈哈哈!”

他是江南盐运使李煦的庶子,当年南巡时还是个六品的宣抚使司佥事,之后因其主官卷入周文彬一案,他也被判革职留用。按说以他的家世背景绝无可能被牵连至此,后来才传出是太子的意思,据说是太子想染指盐运,想借李鼎之事给其父李煦敲个警钟。故此他一直未能谋到实缺,只好跟着着意招揽于他的大皇子。

李鼎问:“王爷,方才见您笑容满面,可是有喜事?”胤禔哈哈一笑:“果然瞒不过你!我今日前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接着把朝堂上的种种说了一遍。李鼎听完后想了想便笑着对他说:“当时在下定的这个计策,本想着,只要有一半的人相信太子睚眦必报,无容人之量,那就算是成功。如今看来,效果好得竟超出咱们的预计啊!“胤禔抚掌大笑:“正是如此!前些日子我还以为咱们白忙活了,怎么宫里头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正想着寻机去宫里走动走动,哈哈哈!这会子想来竟是消息传得慢的关系了!”

李鼎连忙顺着他的话说道:“恭喜王爷!加上前头凌普之侄果其逊一案,王爷离您的目标又更进一步了!”胤禔想起朝堂上皇父的怒气,不由得志得意满,笑说:“这也要谢谢你的妙计啊!”这时屋外传来一把清甜的女声说:“王爷偏心!奴家也是尽力为王爷办差的!”一个窈窕女子闪身进来,赫然是投河自尽的含烟!

胤禔一把将她搂过,手不规矩地滑进她的衣襟调笑:“本王哪里偏心了?还在怨本王将你送上纳尔苏的床?”

含烟身子一扭,像尾游鱼般滑到旁边,幽怨地道:“正是呢!奴家的心全在王爷身上,王爷让奴家去侍候别的男人不算,还让奴家跳河自尽!那水又冷又深,若不是奴家自幼在江南长大,如今就看不到王爷了!”说完拿起丝帕假装拭泪,娇滴滴地道:“王爷好狠的心哪!”

李鼎垂上眼帘置若罔闻。两人忙着打情骂俏,谁也没注意到他嘴角露出的不屑笑意。

连着几日,李鼎都说去打探消息,每日里不是在茶楼静坐就是在街头行走。宅子里只得含烟并几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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