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5页)
“你抽烟、喝酒、耍流氓!还不是作风不正?”
“哦?”他意味深长地睨了我一眼后,伸出长臂揽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挑着我的下巴,作臭流氓状,痞里痞气地问我:“夏小白,抽烟喝酒这两项我承认。可我怎么耍流氓了?我跟谁耍流氓了?你这是毁谤,你知道不?”
我翻了翻白眼,作不屑状。
他将脸凑近,在我唇边呼着热气:“夏小白,我这人向来容不得别人栽赃扣大帽子。你既然这样说了,哪我今儿就顺着你这话儿,将‘耍流氓’这罪名坐实了!”
说完,便低头将唇贴了过来。
我嬉笑着推了他一把,拧头躲开,他又满脸涎笑地将脑袋凑过来。
两人正在沙发上闹着,门口有人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他叫的是几个家常的小菜,荤素适宜,配上鱼汤和米饭,既营养健康又填得饱肚子。
因为肚子早就瘪了,刚才又闹得厉害。菜一上来,我就两眼冒光,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伺候满桌的佳肴。慕逆黑跟我说了几句话,我都懒得理他。
这四星级酒店的厨子手艺也的确不赖,简单的醋溜白菜都炒得色香味俱全。我忍不住多吃几口,慕逆黑就在旁阴阳怪气地念着酸诗糗我:“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知他是不满我对食物的关注超过了他,这会跟我闹别扭。就佯装听不见,又夹了一大筷子白菜,吧唧吧唧地嚼着,直把他当空气。
他一手拿筷子,一手点着桌面,又抑扬顿挫地念着:“小白菜,地里黄。有个弟弟,比我强。弟弟吃面,我喝汤。端起碗来,泪汪汪。”
我面无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白菜帮,心想:这几句话怎地听着这么顺耳?
品茗一会,才恍然他是篡改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河北民歌《小白菜》。不由扬起嘴角,偷偷笑了笑。
他见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白菜吃”,干脆放下筷子,双手拖着腮,眸光潆滢地凝着我,声情并茂地念:“我们,就是那批被指为毫无责任心的一代;我们,就是那批被说为没有思想的一代;我们,也同样是那批每天起早贪黑的小白菜……我们,是骄傲的小白菜!我们,是坚强的小白菜!我们,是最棒的小白菜!”
听到这,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问他:“慕黑锅,你哪里学来的这诗?还挺押韵挺顺溜的!”
“说你没常识你还不承认。这可是上海世博会的志愿者口号。”他表情得意地炫耀。
我无奈:“喂!姓慕的,你今儿是不是打算把所有与白菜有关的诗词、文章、歌赋、口号全用到我身上?”
咧开嘴角,露出一口整齐漂亮得口牙,他笑得有些孩子气:“我后面还一堆等着呢!你想不想听?”
“那么幼稚的东西谁要听啊!”
他笑了笑,又道:“你早点肯搭理我,我也不用费这么多口舌了。”望了一眼面前的醋溜白菜,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放到眼前端详,自言自语似的嘀咕:“这醋溜白菜真的就那么好吃么?”
我翻了个白眼吐了口气:难怪都说男人是长不大的孩子。这口锅掩在成熟外表下的内心,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屁孩!
要不,怎么莫名奇妙地就跟这盘醋溜白菜较上劲了?
服务生将餐具收走后,我正捋着撑得肚子滚圆滚圆的肚子斜身躺在沙发上,慕逆黑忽然对我说:“小白,我明天要去探望一下我父亲在这里的朋友。因为是长辈,所以不方便带你过去。你明儿就先在家呆着,我完事后打你电话。”
“没问题!”我应了一声,想到一件事,于是问他:“对了,今早那宋医生跟我说,你一直在吃中药。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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