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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葬婴

皖北地区一市某警官说: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他指派几名联防队员到该市妇幼保健院东南方的一片空地里去埋葬一名无主死婴。这个地方有条沟,沟里曾埋过无名尸。几名联防队员开着警车到后,也把死婴放在沟里埋。因天黑光线暗,其中一个叫另一个把他们带去的手提照明灯开亮点,这位队员就去把照明灯的弱档换成强档。但强档一开,灯的光由聚光一下子变成了散光,接着灯头又冒出白烟来。一检查,见聚光槽已烧了一个洞。

他们把死婴埋好上车返回时,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本来一打就着的桑塔纳警车,连连三次发动都熄了火,直到第四次车子方启动。

第158章 剥虫

这天,家住黄河故道边一个依山傍水小村庄的阚氏夫妇在下田的时候,叮嘱他们五岁和四岁的两个女儿要看好她们那还不足四个月的小弟弟。姐俩本来对小弟弟就非常喜爱,现在受爸妈的嘱托,对弟弟就更加关爱有加了。她们小心翼翼地守护在熟睡的弟弟的小床边,一刻也不离开,就像保护宝贝一样地保护着他。

一直坐在弟弟床头的四岁的妹妹很喜欢弟弟那稀疏而柔亮的黑发。在她像欣赏艺术品似的欣赏着的时候,她的小眼睛突然现出异样的惊奇:在弟弟的头顶怎么有虫子一跳一跳的呢?她很快地把这一发现告诉了姐姐。姐姐过来看了一会,也认为在弟弟的头皮下边是有虫子在动。

“那怎么办?我们给他剥出来吧。”妹妹向姐姐建议。

“等爸爸回来。”姐姐想了想说。

“那它咬小弟弟小弟弟能不疼吗?”妹妹不赞成等爸爸。

是的,虫子在弟弟的头皮底下,能不咬弟弟吗?姐姐这么想着,就同意了妹妹的提议。于是她们就一齐在妈妈的针钱筐里找起剥虫用的工具来。姐姐翻动了一会,找到了一把剪刀。

“用这个行。”妹妹说,“一剪那虫子就会死,就不能咬小弟弟了。”

姐妹俩这么说着,拿着剪刀回到弟弟床头。姐姐看了一会弟弟头上那一跳一跳处,用剪刀猛地扎了下去。正在酣睡的弟弟被这突如其来的透彻骨髓的剧痛惊醒,哇哇大哭起来。他竭尽全力扭动着小脑袋,手和脚也在空中乱蹬乱抓,以示最强烈的抗议。然而没用,姐妹俩认为,小弟的头虽然出了血,但那被她们认为是虫子的东西并没有出来,必须继续执行她们的计划。于是姐姐就叫妹妹按住弟弟的头,她从刚才的扎伤处,把剪刀再次扎了进去,并用力往上挑了一下。这一次肯定是挑断了动脉血管,那血竟像自来水一样向外喷涌。直到这时,姐妹俩才意识到闯了祸,吓得大哭起来。但为时已晚,不一会,她们的弟弟就因失血过多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第159章 新娘之死

一女,嫁到宿县某村的第二天就随家人一起下田干活。时正值酷暑,干没一会,婆婆心疼她,执意要她先回家。她拗不过婆婆的好意,就收起工具走了。回到家里,刚一打开大门,她家养的狼狗也许是还不认识她,也许是因她穿着太红艳,就对她咆哮起来。它窜蹦跳跃,大有要伤害她之势。起初她并不在意,因狗是拴着的。可就在她更衣要料理家务之时,狗突然挣断了拴它的锁链,直向她扑来。她惊恐万状,没命般地逃向自己的房间,试图关上房门阻挡住狗的攻击。但狗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一个纵身就追上了她,一下就将身单力薄的她扑倒在地,接着就在她身上撕咬起来。开始她还拼命地挣扎喊叫,不一会,她就体软声息,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狗将她咬死后,就像吞吃食物一样地吃起她来。她的部分内脏和肌肉,很快就进入狗的腹中。

中午,这家人收工回来后未见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