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 (第1/5页)

节南心笑,看来勾引是不可能了,回道,“算是和良姐姐有些交情。我刚听说,希姐儿是良姐姐的”海花楼,海月楼,是一家子吧!“妹妹?”

舌尖慢慢舔过上唇,希姐儿媚眼送秋波,身姿妖娆,“他只喜欢男人,可我男人女人都喜欢,怎能是姐妹呢?充其量,他救过我一命,后来又差点要了我的命,所以算是同行?”

他突然旋身,噼下一剑,“不对,我恨那个男人!若不是他捡我回去,我怎会变成这副德行!”

节南敢拿短剑撞长剑,抬手架住,暗道这人剑式虽是花架子,力气却不小。

短剑速速抽出,在长剑落下前,人已旋出,用剑柄狠狠敲了他一记肩背,节南笑着,“我们把这种叫做养育之恩,救命之恩。”

“谁要他救?!他既然救了,凭什么让我跟他走一样的路?!”明明吃痛,希姐儿转身过来时,面相却妖媚不变,目光投向昏迷不醒的年颜,眼中尽是厌恶,“此人丑到连面纱都遮不住,而他竟为这么个丑男人服了毒,算不算上天对他的报应?”

节南一听,什么意思?良姐姐和年颜有那啥?今晚这是又要打九十九道雷了吗?

她皓腕柔转,短剑出击,注意花架子一定要漂亮,所以直击化作银蛇折行,中看不中用,“你弄错了!”

希姐儿听到周围又起一阵掌声,心想双人舞剑看来挺引人兴致,于是也不急着叫人进来,“他能在海花楼放眼线,我当然也能在海月楼放我的人,他将一个容貌丑陋的男人引为知己,其他客都不接了,只为那男子彻夜留灯。但他不知,我海花楼不比他海烟巷的人脉差,神弓门和赤朱毒的消息一点不新鲜,甚至神弓门主早是海花楼的常客,我要拿到解药简直易如反掌……”

对于后面那些话,节南听得不太专心,只想如此倒也可以解释良姐姐怎么中赤朱毒的,不过

良姐姐和年颜?

节南甩甩头,顺着希姐儿出剑的长臂,飞转空中两圈,无声落地。

那动作,漂亮得连希姐儿都看得呆了呆。

节南却有些打得兴起了,落地后就反握短剑,招式恢复狠厉,往希姐儿脖子上横过去,却见他发呆,但抬起膝盖,顶高了他的手臂,短剑这才打在长剑上。

她作势退开半步,气笑,“小心啊你!舞个剑,别把自己的命丢了。”

希姐儿的眼神有些迷离,忽问,“姑娘可曾许人?”

啊?干嘛?

“我对姑娘一见钟情。”

啊啊?男姐儿们的感情真够炽热的!

“你若也是冲着赤朱毒的解药而来,只要你我做了夫妻,我就把它给你。”

“不是。”真的假的且不管,节南不喜欢任何人用赤朱拿捏自己,“而且我不信你真有解药。金利挞芳绝不会为了男色忘乎所以,解药也不可能随身带,更不可能被你骗走都察觉不到。”

处处是破绽。

“金利门主从来不上我这儿,都是我去神弓门过夜。”希姐儿却能补破绽,“解药藏在她屋子下面的秘祠,供奉代神弓门主牌位,还有赤朱毒的解药一瓶,共三颗。我知道盛文帝打算废除神弓门,在旨意到达前一晚动得手,第二日金利挞芳就烧了秘祠,随后失踪。我一直在等她找上门来,结果等到的却是那个丑男人。他先装作客人来打听,不知我已猜到他的目的,故意设局骗他半夜来偷药,但让他走脱。然后,你就来了。”

见节南不说话,希姐儿再补一句,“我手中确确实实有一颗解药。我没全偷,因为觉得这样玩法才刺激,横竖又不是我中毒。我看丑男人不等他来,心急着动手,就猜是不是中毒的不止他,他只是被这个男人利用了而已。要说我们这一行,最悲惨的莫过于此。爱错了人,还是活该,被人骂伎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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