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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去看她,带她去看电影,买衣服,甚至还教她如何化妆,所有这一切都不能弥补孤儿院给她的创伤。 1935年9月13日,诺玛·简被送到洛杉矶孤儿院,居住号是3463。在孤儿院里,诺玛·简饱尝了生活的辛酸。 对于孤儿院里的生活,长大后的梦露曾对人说:“我知道,有人认为孤儿院并不那么可怕。我也知道,这类收容孩子的地方后来有了很大变化,现在或许已经不那么阴森了……但即使是世界上最现代化的孤儿院,也仍旧是孤儿院。”她在孤儿院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刚到孤儿院时,她住在放有25张床的宿舍里,按照孤儿院的规定,住在这间宿舍的孩子,如果表现好,就可以往上挪,从1号床依次升到25号床。因此25号床也就成了“荣誉床”。睡在25号床的孩子便有希望到另一间床放得少的宿舍去住。 诺玛曾经凭着自己的乖巧和懂事获得了这样的机会,换到床位较少的房间去。有一天早上,诺玛起床晚了。她在床上飞快地系鞋带,然而舍监还是等得不耐烦了,朝她高声吼道: “滚回25号床去!” 孤儿院的孩子们每天早晨6:00起床,去上学之前,要完成所有应该做的杂事。每个孩子都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和一个柜子,他们要按照要求将它们擦拭干净、一尘不染。如果有关机构来检查,哪个孩子的东西没有收拾干净,他将得到十分严厉的惩罚。 诺玛是个勤快的小姑娘。她常常在每天上学之前,打扫宿舍——挪动床位、扫地、掸灰尘;或是去打扫浴室——她愿意去打扫那里,因为活计简单,只是用拖把拖地面,而那里的尘土又不多。除此之外,她还要和其他孩子在星期日去厨房帮忙,主要是刷洗器皿——100个孩子使用的盘子、汤匙、叉子和铁杯子。 因为在厨房干的活比较重,诺玛再干完这些活之后,可以挣到零花钱——每月5美分。但如果星期日有课,需要去学校,就少挣1美分。这样算来,一个月有四个星期日,到月底还能剩1美分。诺玛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将剩余的1美分攒起来,到圣诞节的时候,就用这点积蓄,给最好的朋友,买件小小的礼物。 每到晚上,孤单的诺玛就感到非常害怕,她害怕黑森森的夜,害怕摇晃的树影,凄惨的猫叫。在同伴酣畅的睡觉声中,她常常一个人睁大眼睛,拼命擦拭从眼角不断往外涌出的泪水。她站到宿舍的窗前,看着远处房顶上闪烁的“雷电华电影公司”的霓虹灯广告牌,期盼着妈妈来接她回家。 若干年后,长大成人的诺玛——大明星梦露到雷电华电影公司拍摄《夜晚的撞击》时,曾在寂静的夜里,爬上屋顶,为的是看看她曾经住过的孤儿院——在她童年梦魇中的孤儿院!但多年过去,许多高楼大厦建起来,阻挡住了梦露回望童年的视线。 1935年的圣诞节,非常想念的妈妈的诺玛给自己从孤儿院外面寄来一张明信片,署名是“爸爸、妈妈”,这遭到了孤儿院里的孩子们的哄笑,他们大声对她喊: “你是孤儿,根本没有爸妈!” “我有,我有妈妈!也有爸爸,我爸爸是克拉克·盖博!”她不理会孩子们的嘲笑,大声反驳。 梦露回忆说:“世界对我展现了它冷酷的本质,我不得不伪装,以便——我不知道——去堵住这种冷酷。整个世界里所有的一切在某种意义上对我来说已经关闭了(我自己有这种感觉)。我能做的全部只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