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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不信佛的明櫻也虔誠了起來。

她走至佛像前,像梁珩一樣閉起眼睛雙手合十,輕輕低下頭一拜。聽說所求之話如果說出來就不靈了,明櫻只敢在心裡偷偷地說:

但願她媽媽能夠早日醒來。

等她拜完走到梁珩的身旁時,他問她:「許了什麼願?」

明櫻驚詫不已:「你怎麼知道我許了願的?」

「你拜了五分鐘。」

有這麼久麼?明櫻都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只以為自己只是拜了一兩分鐘,許是她拜得太過認真罷了。

不過他問她許了什麼願

「不告訴你。」明櫻說。

梁珩微微失笑,沒再糾結問她許願的問題。不過梁珩這般聰明之人,怎會不知道明櫻許什麼願呢?小姑娘現在最牽掛的就是她的媽媽,無外乎希望自己媽媽早日醒來罷了。

「為什麼會信佛啊?」明櫻還是問出了心中最好奇的事情,因為她完全想像不出有什麼契機讓他這位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哥信佛的。

「我出家修行過很多年。」梁珩說。

明櫻臉上的表情用震驚來形容都不足夠,應該說是面臨了一場颶風海嘯。

「是當和尚麼?」明櫻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

梁珩明確的應答之下,明櫻此刻腦中想的卻不是震驚於他去當過和尚,而是羞愧於自己放在包包裡面那盒套套,感覺那對梁珩都是一種褻瀆。

也許他今日真的是單純地邀她過來看看他的喜好,她卻惡意地解讀他是迫不及待想跟她做那事,還為此去買了一盒套套偷偷藏在包包里。

是她腦子發昏,是她思想齷齪!

第二十五章

西廂門被輕輕掩上,明櫻跟著梁珩去對面的東廂房。

兩人?走在紅木鋪就的抄手長廊上時,她凝視著身?側的?梁珩,原來兩人?第二次見面時她透過人群看向車內的?他時,他周身?的?氣質一度讓她覺得沉默如神祗,原來不是她的錯覺,他曾是佛子。

明櫻忍不住問:「當初為什麼去當和?尚呀?」

她問出這個問題時,心中已經過了九曲十八彎式的?猜想。或許他是耐煩了塵世?從小?錦衣玉食,順風順水,什麼事情都能悠然處之,這對於其他人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也許在他看來是無聊的??;或許是家族讓他太壓抑了?歷來豪門世家中的?規矩眾多?,對子女的?培養更是嚴上加嚴,身?處這樣家族久了也許會感覺壓抑;又或許是受了情傷出家去療愈?明櫻從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受過情傷,更不知受情傷是何種感覺。但她身邊有朋友受過情傷,她與男朋友分手之後哭得死?去活來,還曾一度輕生。

明櫻這邊胡亂猜想著,梁珩那邊早已立住了腳步,他垂眸看著小?姑娘又糾成兩條毛毛蟲的?眉毛,就算是這般有喜感也是好?看的?,就是不知道小?姑娘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梁珩微微失笑?,說:「因?為身?體原因?。」

小?姑娘嬌嬌軟軟地「誒?」了一聲,漂亮的?雙眸中又是對「原因?」的?渴求。

梁珩繼續說下去:「我是父母的?老來得子。」

明櫻點點頭,她聽丁語檸說了,丁語檸說梁珩的?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跟他兩個哥哥的?年齡差距分別在二十歲和?十八歲,他出生的?時候他爸爸已經五十歲,他媽媽也四十八歲了。

「我是意外來的?,我母親懷我那年已四十七,身?體機能已漸漸減退,但由?於老兩口?都非常喜歡小?孩子,我母親還是把我生了下來。」梁珩頓了下繼續說:「我從小?的?身?體就不是很好?,三天兩頭小?病不斷,十二歲那年還生了一場查不出病因?的?大病差點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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