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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十幾分鐘前,她還在西廂房的?佛祖像前進行了深刻的?反省,認為偷偷藏了套套進包包的?自?己腦子發昏,思想齷齪。

直到這一刻,明櫻認為不是的?,她不應該反思自?己,她思想沒有一點齷齪,因?為比她思想更加齷齪的?,是他的?行為。

明櫻的?唇被放開,梁珩的?唇已不在此處放肆,而是游離到了別處放肆。明櫻的?眼眸完全不敢往四處亂瞄,怕看到刺激神經的?景象,她只會僵硬著身?體,眼眸盯著軟榻上方的?四幅字,上面寫著:靜心、靜言、明思、明遠。

她的?心裡也跟著默念著這四個字,想讓自?己也靜心下來,心無旁騖,不受身?體那處異樣的?鼓動。然而沒有用,眼前這四個字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後來直至消失在她的?眼睛裡,而她的?腦子也越來越發昏,直至腦子某一剎那變得空白,明櫻軟在了梁珩的?懷裡。

第二十六章

那是何等嚴肅的八個?字,那是何等正?經的清心閣,等明櫻軟著身體和梁珩從清心閣中出來時,她的心中滿是羞恥與忸怩,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眼中浸潤著楚楚可憐的水光。

相比她可憐的模樣,梁珩卻是進去何種模樣出來時便是何種模樣,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板正?地穿於?他身上,微微褶皺之處被他長指輕輕一掃又恢復到一絲不苟的樣子,他仍是那副不可褻瀆的高高在上的神明模樣,仿佛把「欲」這個?字跟他扯上關係都是對他的大不敬。

明明不是這樣的,就在幾分鐘前,他就是用這幅衣冠楚楚的模樣在她身上極盡放肆,放肆時他臉上仍然是儒雅與溫和,仿佛是坐著跟她對飲喝茶這類風雅之事,但?眼角眉梢不可抑制地染上了從未有過的風情,她在這樣的巨大反差之下連連失守,直至沒用地癱軟在了他的身上。

他並沒有取笑她的沒用,而?是用溫熱的掌心貼在她輕薄的背上輕撫,溫柔的聲音貼於?她的耳邊安慰,幫她平復羞恥到快要鑽入地洞的異樣感覺。

明櫻從梁珩扶住她身體的手上繞出來,自力更生地站直了身體,纖細的手指把凌亂的碎發撥至耳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明眸,又恢復到了原先不食人間煙火的漂亮模樣。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身體仍然軟到何種模樣,胸膛里?的心也跳得有多跳。

「能自己走了?」梁珩問?她。

明櫻胡亂地了下?頭,她不敢看她,聲音低低地說:「我能自己走了。」他扶著她讓她總感?覺自己還在清心閣內,腦中會時不時閃現出剛才在清心閣內的某些火熱片段,讓她又是好一番面紅耳赤。

梁珩低眸凝視著她,突然笑說道:「還什麼都沒做,怎反應如此之大?」

梁珩的話成功讓明櫻的臉又紅了一個?度。

「哪有什麼都沒做!」明櫻軟著聲音反駁道,那嬌嬌軟軟的模樣讓人更想把她捧在手心肆意把玩。

梁珩指腹又落至她發紅髮燙的臉上輕輕摩擦,逗她:「做了什麼?」

他是故意的。

好似經過清心閣那一遭,連他對待她的方式都有所?變化。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兩人做得簡直是太多了好嗎。然而?天然害羞的本性?卻讓她一口字都說不出口,只能自己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眼神也越來越幽怨。

明櫻從未談過戀愛,被如此對待時既陌生又期待。

他更是在她丟盔棄甲之時貼在她耳邊問?她是不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明櫻今年才十九歲,之前一直醉心舞蹈,黃月瑩又把她看得如此之緊,她怎麼可能早戀過。得到她明確的回答之後,他的動作放緩,讓她有了稍稍喘口氣的機會。

明櫻扭開了頭,癟著嘴角說:「做了什麼你知道的。」

梁珩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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