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页)

动就要出差,医院里人手不够事情又多,常常半夜三更一个电话就得走人,被吵醒的梁悦眼眶含泪抱着被子目送他的场景多少年了梁宰平一想起来就心疼。

各种礼节教养他都没有疏忽,一样也会因为他在学校调皮犯错而惩罚他,只不过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戏弄老师跟同学,一定都是别人的错。小孩子想要的东西能力范围之内为什么不给,给他的东西当然要最好,这是自己的孩子呀。吃什么不吃什么吃多少在什么时间吃难道连这个都要逼他,做家长的也不能这样霸道……

如此种种,这又怎么算宠呢,只有做得不够。相反说来因为自己的私 欲,不能使他去享受那些风花雪月,占有他却未必能够陪他终老,这些欠他的倒真是弥补不了的。

“老”这个字让梁宰平有一瞬间的心神震荡,不愿意去想这些,那让他莫名烦躁惊慌。多年前舍弃一切逃离是因为心死,可现在,他不愿意离开,怀里的人那么真实,年轻的躯体,滑腻的皮肤,微启着随时会凑过来厮磨着叫爸爸的柔唇,连呼吸都是甜蜜的玫瑰香味——他不会离开他,谁都不能让他们分开,连死亡都不能!

探入睡衣里抚摸身体的大手触感熟悉,一开始梁悦并不在意,直到有什么进入他的身体。冰凉的异物感使毫无防备的身体本能的抗拒收缩,不适让他立刻睁开了眼睛,一声短促的惊呼未能出口,下一刻嘴唇便被封住了,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简直像要一直进入到他的喉咙里舔舐他的灵魂,连同压制上来的重量使他呼吸困难。这味道是陪了他三十年的爱人,但这样鲁莽的方式却不同于往常。

梁悦努力把双手从一团糟的衣物里挣脱出来,攀住了肌肉结实的肩膀,身体挣脱未果,指甲便用力去掐那老男人的背,疯了吗,他可吃不消他胡来。

梁宰平丝毫未被干扰,沾满润滑剂的中指企图顺着食指的引导进入温暖的禁地做扩张,他急切想要侵犯他,来安慰脱空般的恐惧感

梁悦已经基本脱离了临床,但不留指甲的习惯却一直保留着,当他意识到这些他便放弃了用指甲报复家长的失控,不得不拼命扇动鼻翼争取更多的空气,而后挪动屁股逃避那讨厌的指节,卡得难受,不可能再让他进去更多,会疼。

他的不合作马上遭到了惩罚,小腿被抓住了用力抬高,膝盖弯曲摁在胸前挤压着他的胸腔。真是受够了!一点都不温柔,抓得他的脚髁好痛!梁悦气坏了,但没等他这一口气怨气发泄出来,臀部就落在对方掌控里,被用力掰开了,入口处蠢蠢欲动的巨物如它的主人的性格一样强硬不容商榷,湿濡的顶端威胁般磨蹭着股沟,好像随时都会不顾一切的入侵。

危机感让梁悦开始害怕,梁宰平的状态不对劲。他用力甩头躲开他的吻,往后躲着惊慌的哀求:“爸爸不要,不要!”

这个称呼是个魔咒,梁宰平果然停了下来。彼此都呼吸紊乱,梁悦大口大口喘气,眼眶湿润,小脸陷在枕头里不确定的看着他的父亲,他也在看他,眼神迷乱,但在静默中慢慢褪去了一股戾气。

梁悦仍然防备着,眼神不自主的去瞟台灯的位置,梁宰平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看,一下子笑喷了,他把他吓坏了。

听到家长的笑声,梁悦才回头瞪视,双手推他:“你好重!”

梁宰平重重亲了他一下才放开的腿,让他舒舒服服的躺好了,继续吻他:“吓到你了?”

梁悦嗯了一声,又说:“还好。你不会真那样的。”

“哪样?”

梁悦没说话,潮红的脸扭向别处,反倒让家长轻易吃到了耳垂跟颈窝。

梁宰平的吻从肩峰滑到左乳,耐心的逗弄自己的小孩,几乎整个后半夜都没有睡眠,他已经疲倦,要加倍温柔才会让他很快进入状态自己想要。

梁悦眯着眼,抵着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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