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页)
梁悦难受的要命,讨好似的亲 吻父亲的胸口,不断撒娇:“动嘛爸爸!动嘛……”
梁宰平不为所动,故意调 | 戏说:“你不是要自己来?”
梁悦瞪着坏心的家长,知道他是故意逗他,他说:“我坐起来!”
梁宰平合作的环住的背让他坐起来,重力导致他进入的更深,梁悦咬着嘴唇咽下了呻 | 吟,一把推到了家长,骑在他的腰腹居高临下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宰平挑了一下眉,拉他俯下来,在他耳边危险的警告:“谁是你老子?再没大没小,老子干 | 得你合不拢腿!”
梁悦一下子呆住,低头傻傻看着闷笑的家长,说:“好下流啊。”
梁宰平扶着他的腰笑出声,捉弄人的样子让梁悦有点生气,他都那么体谅他了,平均下来两三个星期才做一次,居然他还这么不合作,还要戏弄人,这个老东西。那东西卡在身体里,又热又硬,明明居心叵测威胁着敏感的肠壁,却怎么都不肯配合着动一动。
他撑着他的胸口抬起身体浅浅起落,很认真的找位置,满脸通红。
就这么不急不缓的动作着,家长倒怕他着凉了,好心拉高被子包住他,却被挥开:“不要,热!”
再由他这么磨蹭,太阳都要出来了。憋得太辛苦,梁宰平忍不住握住了他的腰:“笨,小屁股抬起来……”
“不要你教!”梁院长火气也不小,抬起的身体重重落下,故意收缩肛口挤压那根坚硬的圆柱体,听到家长粗重的喘息,才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
梁宰平忍无可忍,一个翻身重新压住他,不等他抗议便吻住了那张倔强的嘴,送自己到他身体最深处,退出后毫不费力的找到腺体的位置,从轻柔的顶弄到逐渐加重的按摩刺激,逼得怀里的小混蛋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只能跟他同步。
从喉咙里吐出的高亢吟哦全部被封住了,尾椎沿着脊柱一直窜到脑子里的快 感使他全身麻痹,梁悦晕得厉害,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似乎连呼吸都记不起来了,强烈的刺激使身体不由自主收缩痉挛紧紧吸附包裹着的凶悍入侵者。
梁宰平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松开了他的嘴唇,抵着额头问他:“宝宝够不够?”
梁悦浑身战栗,水雾朦胧看他,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应:“够、够了……不要了!”
梁宰平吸了一口气,捕到他在动情摇头时避开的嘴唇,咬住了,深深挺腰,他带他一起去到顶点。
炸开的快 感像烟花一样绚烂,尖叫被家长全数吞没,梁悦不停的颤抖,落在腹部的液 体还带着炙热的温度,是自己的,也是家长的。
怕压坏他,梁宰平立刻撑起了身体,低头看闭着眼睛哽咽的宝贝小孩,忍不住又去吻他。
梁悦开口时带着鼻音:“冷……”而且晕。
家长宠爱的亲他的鼻尖,很快便退了出去,抽纸巾擦干净了盖好被子,下床去浴室。
梁悦睡意浓重,热毛巾贴上腹部时稍稍醒了一下,但擦拭的动作很温柔,所以他很放心的睡着了。
梁宰平做完了善后工作,上床去揽他在怀里,反倒睡不太着。其实频繁的跟他做 爱,尤其是这种方式,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下次还是换别的方式吧。
熄灯之前他想,按摩腺体做保养功效的话,一个月一次应该差不多了。
这一个雨夜之后,佟西言整整三天没去上班,不是他真的伤残到下不了床做不了事,而是刑墨雷根本不让他出门。那天早上十点多他给梁悦打电话说佟西言病假三天,梁悦睡得稀里糊涂抱着枕头问你把他怎么了?刑墨雷说,你老子把你怎么了半早上不见你来上班。
梁悦花了几秒钟时间才听懂,那头早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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