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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瓣被風吹過落在她身上頭上,哪怕看不到她的臉,也顯露出幾分人比花嬌。

宴輕盯著凌畫看了一會兒,隨手摺了一枝海棠,砸向她。

凌畫本就淺眠,被砸醒,伸手抓住了砸來的東西,睜眼一看,是一株開的正好的海棠花枝,她轉頭,便看到了坐在樹幹上的宴輕。

他一臉欠揍的神色,「你不是扔下我走了嗎?」

凌畫不想與他計較,但也不想與他客氣,「你是我未婚夫,你說這話要點兒臉行嗎?」

宴輕被罵了也不惱,反而揚眉彎唇笑,「我怎麼不要臉了?」

凌畫坐起身,打算與他好好掰扯掰扯,「你是我的未婚夫,我真扔下你就走不管你像什麼樣子?你自己心裡有點兒數好不好?問這話有意思嗎?」

宴輕不以為然,「未婚夫在你眼裡很了不起嗎?」

凌畫很是肯定,「就是了不起。」

若是別人敢這麼氣她對她,她早就讓琉璃提劍殺死千百次了,殺不死,也不讓他好過。但未婚夫,就得忍著。

「必須要學會談情說愛是未婚夫的必要本事?」宴輕反問。

凌畫一噎,忽然想起秦桓曾經對她認真勸告,字字箴言地說的那一通話,她記得當時自己還認真聽了他的建議,記得最清楚的是那句,「你脾氣改改,別欺負宴兄,別讓他做他不樂意做的事兒,比如你那些胭脂水粉,衣著首飾,簪花指甲,這類女兒家的事物,別逼著他學,宴兄就會喜歡上你的。」

總結來說,就是他喜歡的事兒你做,他不喜歡的事兒,你別做。

如今她拉著他來漫步海棠花雨下談情說愛風花雪月,大概可以歸類於他不樂意做的事兒,她既讓還對著他發脾氣,使性子,甩臉子,扔下他就走,就是在找死吧?

她怎麼能找死呢?

她咳嗽一聲,立馬收回所有脾氣秉性,有點兒心虛地說,「不是。」

未婚夫是該有這個必備本事,但她的未婚夫既然不會,看在他這張臉的份上,這本事也可以不要。

反正,她也如意地漫步在海棠花雨下了,有沒有談情說愛,也沒關係。

宴輕「哦?」了一聲,跳下樹幹,「剛剛你不是還因為這個對我發脾氣甩臉子轉身就走來著嗎?這麼快就好了?」

凌畫更虛了,「我覺得吧,我都不會談情說愛,要求你會,真是太不對了,所以,我自我反省了一番。」

「你反省到了樹上睡覺?是做夢在反省嗎?」宴輕不放過她。

凌畫又想轉身就走了,但她不能走,她顧左右而言他,「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我都餓了,你餓嗎?」

宴輕隨手從樹枝上拿下自己的衣裳,一邊穿一邊點頭,「嗯,我也餓了。」

凌畫拿著樹枝高高興興往回走,「那走吧!管事說今兒有熊掌,我很愛吃的。」

宴輕跟在她身後,腳步輕鬆,似乎忘了剛剛的話題,「我也愛吃。」

二人說著話,一起談論著熊掌,出了這片海棠海。

中午,廚房做的果然是熊掌,做的十分美味。

宴輕吃飽喝足後,問凌畫,「下午去哪裡玩?」

凌畫最想的是與宴輕漫步在海棠花雨下談情說愛風花雪月,如今被現實打敗,她沒了最想做的執念,搖頭,「不想去哪裡玩了。」

宴輕挑眉,「你這棲雲山,就沒可玩的地方了嗎?你不是說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嗎?」

他一臉你莫不是在騙我的神色。

凌畫想踢他一腳,但這是不可能的,好感度沒刷夠,不能作死,她認真地說,「是有很多可玩的地方的,都是我以前被我娘管的太死了,沒有童年,所以,後來建造棲雲山,便特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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