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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苑處處亮著燈,但外面一個人也沒有,風靜,夜靜,只有燈花發出偶爾一聲爆響。
凌畫似被擾了清夢,軟綿綿地揮手。宴輕趁機將她的手攥住,趁著她唇瓣無意識地發出呢喃,舌尖探入,含了個嚴實。
這香甜讓他不捨得放開,這嬌嫩的模樣,讓他一再想欺負。
甚至有那麼一刻,他竟然想,要不今日就成全了自己。但手裡軟綿綿柔弱無骨的小手,以及懷裡軟綿綿的泛著酒香身子,時刻地提醒他,若兩個人圓房,這一定不是她想要的洞房花燭夜,畢竟她真是醉極了,若是清醒著,定然不會這麼乖乖的躺著任他欺負,興許她更想欺負他。
他猛地放開她,伸手扯了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轉身就走。腳步極快,似乎生怕慢一步,就走不了了。
出了海棠苑,冷風一吹,宴輕明明覺得自己醉的厲害,卻是萬分清醒。在回紫園的路和其他去處的路的分叉口,他腳一拐,拐去了曾大夫住的院子。
曾大夫愛酒,今夜也喝了許多,但這老頭因為是大夫,很是懂得養生,雖然愛酒,但絕對不會把自己喝的人事不省而傷身。所以,在喝了個七八分醉後,便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他剛沐浴後準備歇下,聽見有人敲門,納悶地走到門口問,「誰呀?」
「我。」
曾大夫驚訝地打開房門,看著在門外站著的一身酒意的宴輕,奇怪地問,「小侯爺,您怎麼來了?」
這天都快亮了,一晚上沒睡,不回去好好睡覺,來找他做什麼?
「有事兒問你。」宴輕長腿一邁,進了屋。
曾大夫雖然很困了,但只能請這尊佛進屋,打著哈欠問,「什麼重要的事兒明兒問不行嗎?老頭子我困了。」
「不行。」宴輕進屋後,坐去了桌前,一副要與曾大夫好好談談的架勢。
曾大夫只能走過來,也坐在了桌前,動手倒了兩盞茶,遞給宴輕一盞,見他沒有喝的動作,說道,「喝吧,這茶是我特製的,解酒,看你醉的厲害,喝一盞,管用。」
宴輕這才端起來。
曾大夫等著他開口。
宴輕喝了半盞茶,端著茶盞對他說,「你給我制的藥丸,我一直按時吃,昨兒已徹底吃沒了。」
曾大夫恍然,「你是要我給你把脈看看是否繼續吃,還是換個藥方是不是?」
「嗯。」
曾大夫無奈,「就這事兒啊,明兒睡醒後你來找我也行啊。」
「就今晚。」宴輕覺得反正他自己回紫園也睡不著,是萬萬不能再回海棠苑跟凌畫一起睡的,以他如今這個狀態,非出事兒不可,必須要跟她分院而居,不適應也得忍著。
曾大夫扶額,「行吧,伸手,我給你看看脈。」
宴輕放下茶盞,將手遞給他。
曾大夫給宴輕把了左手脈,又示意他伸出右手,兩個手的脈都把過後,對他點點頭,「看出來了,你一直按時吃藥了,不錯,脈象騙不了人。」
「那恢復的如何?」
「恢復的挺好。」曾大夫撤回手,「你這個病啊,本來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治好的,我當時與你說要治二年,那就是二年。還是在你好好吃藥的情況下。如今你既然好好吃藥,那就繼續吃吧。」
「用換藥方嗎?」
「用。」曾大夫道,「明兒我就給你換個藥方,再制三個月的藥丸,你繼續吃。」
宴輕點頭,提醒他,「還要糖衣裹著的。」
「知道了。」曾大夫沒好氣,「你真是我見過最怕苦的病人。若是換做旁人,你看我理不理他?也就你吧!誰讓我愛喝那丫頭釀的酒呢。」
宴輕不在意他的不滿,盯著他問,「我吃的藥丸,是不是不宜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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