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他的话心惊的心脏跳的快了好几下,深呼吸几次才平静下来,目光炯炯的盯着老太太,生怕这么慈祥的人正是害的耿家村鸡飞狗跳的罪魁祸首。

“哎呀,你这么心凉的人管别人死活作甚么,”老太太住的好好的,虽然不太喜欢老邻居,但是相比现在住的屋子竟然要和臭男人一个屋檐下,登时就觉得原本住的那叫合心合意,对于坚持迁坟的村子提不起半点怜悯。

拄着拐杖想了一会,告诉他们:“最近没有什么人路过,老朋友们相安无事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去找不痛快。”

老太太说的人自然就是鬼怪不作其它猜想,不是鬼作祟,那就是人为祸了。耿祁庸和夏淳心有灵犀的想,大概是有谁招惹了外面的东西回来,老太太足不出“户”,大概是她没有看见。

问老太太说不出什么,夏淳懒得理会她,就把注意力放在这个洞口上面,一副觉得有趣的样子,他对自己的神识很有信心,进来之前就已经把这座山“看”了个究竟,(当然在耿祁庸面前他是半点都没有透露出知情的模样)居然能漏了这条道,现在将神识捻成束往里探,竟然被拦在外头了!当下挽起袖子跃跃欲试。

耿祁庸自认和现在的夏淳没办法比履历,自然是什么都听夏淳的,临下去前,老太太叮嘱了,外面还有小耗子摸索过来,等他们下去就把炕床照着原样封回去,回头要走了直接把炕床打穿出来算了。

耿祁庸一边跟着夏淳走一边絮絮叨叨的唏嘘感慨:“咱们就这么下来了,万一炕床合上了我们打不开怎么办,这下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呢,说下来就下来了,万一这就是一截半途而废的楼梯怎么办,谁家在山里面搭了房子还要挖地窖的,山里雨水足往下挖说不定就挖出水源了,说这里藏有东西我还真保留怀疑。”

他们的运气不错,这里面不是一截废弃的阶梯,也没有挖到水源,尽头真的有一个大的空间,你知道空间有多大么,比耿祁庸去过的会展中心地下停车场还要大上3圈以上,摆满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瓶罐,密密麻麻各式各样全都挤挤挨挨的放在一起。

在这些瓶瓶罐罐的上空,纵向垮着3道像是立交桥一样的空中桥梁,桥梁下面每间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桥墩,三条桥梁的桥墩对应整齐,桥面不宽敞,2个正常身形的男人并肩走绰绰有余,3个男人并肩走那靠边走的人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挤下去把瓶子压成碎片。

耿祁庸回过神来,拉住夏淳说:“这些罐子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不会是骨灰或者人头之类的吧。”上一层建筑了一个城池,没有理由住的好好的人突然就不见了或者迁移了,古代宗族利益重于一切,讲究落叶归根,没有什么天灾*决计不会轻言迁徙的。如果是爆发了什么瘟疫或者突发情况导致死的人太多,迫不得已举宗离开故土。。。。。。耿祁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如果猜测正确的话,那他们站在这么多这么多骨头里面可就惊悚了,谁知道还有谁没有去投胎呢,100个罐子里有1个还有“人”住着,那人数都客观的很。

夏淳站住脚步,忍不住挑了挑长眉,他觉得今天挑眉的次数简直跟过去一周比,神识挨片扫过去,讶异的咦一声,再次确认一回,半响伸手临空一点,底下的罐子碎裂成渣,凑过去看了许久。

耿祁庸也凑过去蹲在桥边上,因为没有任何扶手栏杆,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向下张望,夏淳没有拦着他,他自己都认真地打量着,然后耿祁庸语气不确定的问:“这个看起来像是蛇蜕。。。。。。吧。”

夏淳也不太确定,一连毁了一整片地方的瓦罐,里面露出来的都是卷成一团的干枯的蛇蜕。

蛇蜕有很多名字,最通俗的就是蛇皮,中药里也有叫做蛇蜕、龙蜕、龙子衣、龙子皮、弓皮、蛇符等等,人们常常把蛇雅称为“小龙”,以示尊崇,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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