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页)
把玩着玉颊边调皮跳出的几缕墨发,修长挺拔的玉体,慵懒而惬意的斜依在金光灿灿的龙椅上,绸缎般丝滑的及踝锻发,因肆意而铺散,带出屡屡邪肆的魅惑!似魅世的妖孽,迷惑众生;又高贵如神邸,冰冷威严得让人望而却步;却也优雅而淡定像飘渺的天外飞仙,令人摸不着踪迹,真真是个如仙如妖,矛盾又和谐如斯的存在!
偏偏,这一番绝世的美景,却无一人敢抬头欣赏!哪怕,只是一丝!
香烟袅袅,寒气丝丝,也许,是觉得空气沉淀得差不多,也许,是等得不耐烦了,把玩着发丝的修长玉指顿而便是一滞,长而浓密的眼睫微颤,懒懒掀起一丝眼皮,看着此刻犹如一个小朝堂般的御书房内,各自安静的站在御书桌下方的文武百官,或低头,或皱眉,抑或是不语,偶尔身体有那么一点半点摇晃的某某大臣,赫连墨邪那妃色的薄唇,便有意无意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冰蓝色微眯起的凤眸内,有嘲讽,又似不屑的怒光闪过!
隐晦不明,却也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并不似表面的那般风轻云淡!
御书案桌下的众人又是一个寒颤打来,私下里,各自眼神一个交换,几番斗争,不得已,右相苏仁看了旁边的左相慕容净尘一眼,见他似乎并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只得冒着头皮被冻伤的危险,颤巍巍的出列了!
前右相被斩杀,承蒙皇上厚爱将他提拔了上来,他本不想当这个出头鸟,只是······
闪着精光的细眸有些无奈又认命的看向着四周,仔仔细细的又扫了一遍,最后有些飘虚的又一次定格在慕容净尘的身上,好吧,苏仁承认,这里除了他就是左相大人可以说的上话了,只是他知道,综合最近发生的这些事看来,左相怕是不会站出来说话的!而其他那几个不是把皇上给“得罪”个七七八八就是只想着明哲保身,他,沐浴着皇恩,该“献身”的时候还是得“献身”啊!
毕竟,这也是他们办事不利的后果不是,可怜他堂堂一朝丞相要来替这班兔崽子背黑锅······
唉,郁闷的轻叹一声,苏仁认命的上前了一步:“皇上,微臣以为,花间岛这次派来的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断不可能仅仅只是拜访这么简单,几百年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联系,这突然的造访可见一般,今晚的宴会也必定不会简单,不出意外,以他们的性格和傲气,真正的目的在今晚就会提出!我们必须做出十足的准备,以防他们突然发难!”虽然觉得自己在说废话,可总好过没说,苏仁头顶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强自镇定的沉语道。
片刻,殿宇内又是一阵寂静!
嗒嗒嗒,是指节敲在桌案上的声音,赫连墨邪不语,听之苏仁的话,也只是吝惜的施舍了一抹道不明说不清的眼神给他!
苏仁这下更没底了,威胁的目光偷偷的向众人射去,别想他一个人顶着,再不来帮他撑住场子,担心他给他们小鞋穿!
“是啊,是啊,臣等以为,右相大人说的有理,花间岛的人怕是居心不良啊!”接收到苏仁的眼神,除了慕容净尘还是那不言不语的淡定模样,众大臣也只能点头附和,没办法,谁叫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呢,若冒然接话,这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招来杀身之祸,那他们岂不得冤死!
昨晚临时布了个招待的宴会,那些人只是简单的吃喝,除了些恭维、祝贺的场面话,其他的,也没说什么,也许只是出于客人的礼遇,也许是碍于其他!可今晚,怕是就不同了,今晚,才是真正的开始啊!
“嗯!今晚的宴会,众位爱卿应该心知肚明,该怎么做,你们也应该不需要朕来教!只是,朕不知,居然是等到‘客人’走到家门前了,朕才被‘通知’,也不知各位爱卿于此,有何想法,是想要说给朕听听的?”慵懒的开口,赫连墨邪有意无意的瞟了慕容净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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