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3/5页)
意思;再再比如……实话实说,告诉他深海其实对“宠物”这个名词的具体含义完全不了解。
可是,深海的脸上带着最自然不过的笑容,眼神澄净,表情是如此的可爱,我实在不想当着他的面对殷沛做出什么解释。
我不想让深海觉得他说错了话。
“这个鱼很新鲜的,”我把烤虹鳟的盘子朝他面前推了推,压低声音说:“多吃点,要把自己喂饱哦。”
深海继续点头,学着我的样子凑过来悄悄说:“我刚才就想揍他。他已经冲你喊了好半天了。”
“别,”他话里的回护让我忍不住发笑,“那是我的大哥。”
我的这位大哥大概真的被我们给刺激到了,一直到蒸三文鱼的盘子都被我们俩给吃空了才想起来他自己还什么都没吃。于是耷拉着脸开始吃饭。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之后,他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又夹一块贝肉,表情终于转为愤怒,抬头就喊:“服务员!”
我连忙制止了他,“菜是我点的!”
殷沛再度被打击,“你点的?你让他们这么做的?”
我点头。
殷沛瞪着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似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深海,恶狠狠地压低了嗓音问我:“他的口味?”
我犹豫了一下,继续点头。本以为殷沛会继续摆出长兄的嘴脸来数落我,没想到他很是无力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吃饭,吃饭。”
“哥……”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殷沛摆了摆手,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倦意,“你不想我管,我再不管就是。不过,这事儿婶婶一定会问。你有空最好想一想该怎么回答她。她可没有我这么好打发。”说完这句话,他看看我,再看看深海,很是纠结地叹了口气。
相册
深海留在我耳朵上的印记像一粒种子,从生根到发芽,经历了若干种形态。从最初不起眼的凸起到剖开一半的球面,再拉长变成一个椭圆。颜色也由不明显的肉粉色渐渐加深,变成了饱满的葡萄紫,很像当时那条鱼尾的颜色。迎着光的时候,它甚至会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酒红,离远了看倒真有几分耳饰的感觉了。也许是深海就在这里的缘故,它开始变得没有那么疼。但是只要他靠近,它就会有所感应似的微微发热。比如现在,我们俩挤在一张沙发里看新闻,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我的耳垂,那个印记就像配合他的动作似的,一阵一阵地发热。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爪子,“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深海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收了回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问的是什么。唇角一勾,眼睛里立刻多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狡黠,“小礼物嘛,这不是挺好看的?”
我怀疑地看着他。
“不信啊?”深海靠了过来,呼吸暧昧地拂过我的脸颊,“那你觉得它是什么?”
我的脸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它是不是记号什么的?”
深海低声笑了,温热的呼吸拂动了我鬓边的碎发,痒痒的。
如此真切。
我想起之前那段分开的时光,那些魂牵梦萦的日日夜夜,恍然间,那种做梦般的不确定感再度浮上心头。
自从他回来,我几乎一直沉浸在这种古怪的患得患失之中。有时候洗手洗到一半也会忍不住跑出来看一眼他还在不在……我总是担心他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又一次消失不见,怕到半夜惊醒要抓住他的手指才能够继续入睡。我以为我的辞工是因为我不放心他,可是几天之后,我慢慢意识到真正离不开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我偏过头,下垂的视线落在他淡色的嘴唇上。无论是在陆地还是在海里,他的唇色永远都是介于象牙色与肉粉色之间。如果涂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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