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部分 (第2/5页)

夫就一个夫人能抵?”

“不如此;吾恨不能平也”

“至于脸色无所谓;到了东州由不得她们母女了;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总归跟着我她们也不吃亏;秦家当妻族来说还是有些用处;但从此以后……这世上就不存在蔡朝严慎元这个人了;只有东汉曹操……当在东州暂时还得隐姓埋名。”

“东……汉么。”卞夫人神情有些怅然;再无心再追究闺帷之事。

漆黑无光的夜色中;后门静静打开;一行人暗中离去……

次日;应州总督府传出了严慎元病逝的消息;在应湘报纸上刊载;标题染上黑边以示沉痛哀悼。

一方州督的死引起轩然大波;朝廷闻讯震怒;信郡王和清郡王都派使者要求接回严州督尸体;汉侯府表示不能放

围绕着一个死人遗骸归属权;也展开了争夺;形成一个小小外交风波。

严慎元自己没有亲族;只有妻族秦家是前枢密使的传承;底子厚一点;但早已融进了应州的经济体系中;利益捆绑在了一起;汉侯府询问过秦家代表的意见后;出示了总督夫人秦婉儿的亲笔信;据此义正言辞表示‘严总督是应州的杰出人物;;拒绝遗体外流;而会给予厚葬待遇。

至少应湘日报上是这么官方声明;许多世家看见了;却脊背冷汗;坐立不安……尤其湘州的一些投降派都感到兔死狐悲;不由暗中聚会讨论这件大事。

“什么病逝;是被病逝吧”

有性子暴烈些的家君愤恨不平说;声色俱厉难掩心中惶恐。

主持会议的家君气度平和些;也皱眉:“老人年岁到了;也未必是暗杀;让我忧虑的是——堂堂封疆大吏死因蹊跷;蔡朝难道就不管了?”

“管?那就不是封锁围困而是直接开战了吧……”有人笑一声;扫一眼:“楚国还没有收拾掉;又对上汉侯府;这是生怕北魏找不到机会?那位仙王才是蔡朝的头号大敌……”

“这时暗杀总督;难道是要内部清洗整顿的节奏?”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众人面面相觑;突觉得自己来参加这种聚会真是个错误;但来都来了;再走也太尴尬……而且只是就是论事;这里也没人说造反;总不至于有罪。

“容老朽去更衣……”少顷有个年老的家君告罪一下;询问仆人厕所哪里;一刻钟之后都没回来。

宴席间多出的这个空位很显眼;场上气氛就有点古怪起来;有个中年家君叫一声:“我想起公务还没处理完;上头的司马郡守可是严格着;对不起了列位……容我告辞。”

“我夫人还在家里等着……”这是年轻家君的借口。

一时间纷纷告辞;风云流散;这主持会议的家君苦笑着送走所有人;回来时脸色难看;原本以为围困封锁下的躁动时机;现在看来汉侯半年前的屠杀有先见之明;有胆、敢伸头的早就死绝了。

“老爷;天已晚;还要不要见客?”负责关门落锁的仆从在门口问。

“不……不见。”

他摆摆手;走到庭中心中一跳;吩咐下去:“闭门谢客;就说老爷我专心修业;不理俗事。”

仆婢应声后;院子就沉寂下来;家君苦笑更甚……其实;自己也是没胆。

远一点处;淡青烟袅袅在屋里飘散。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真半点不假”一个穿着灰衣的人评价的说着;只见记录的日志上;以上话语都记录着。

这人沉思着;口风一转;问着对面一人:“密报折子;你看怎么写?”

对面这人淡淡的说着:“总旗;我们灰衣卫;现在还不负责擒拿;更不负责加以评价;事实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写;一字不改……总旗;我们现在只是灰衣卫;不再是江湖的剑客了;可不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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