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了他们留学生朋友的话,建议大家多学学调酒、烹饪、修鞋、做蛋糕等技术,以备打工之需。
调酒和烹饪这两样经常和飞世英语班的同学讨论,听说能比刷盘子赚得多,但修鞋和做蛋糕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打工怎么也不至于打到街上摆摊吧?做蛋糕那种复杂的技术能学得来吗?在我感觉修鞋和面包店里的糕点师傅都是外地乡下人做的,打工做调酒师或者掌勺做厨子已经是破例降格。这三个帖子太夸张,预备留学生的话果真不可信,远得没边儿。
飞世的英语课依然在继续,新生见到几个,熟悉的老生一个不见少,总数还是二十多号,缺的是谁呢?从小到大的班级里总是有那么几个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的影子同学,毕业第二天甚至都记不起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在人员流动上,学生和教师突破了地域和文化的差异,世界一体化达到惊人的程度。一个星期后德国人托马斯走了,从此杳无音信。紧接着换成长得像猴子一样的美国人Spencer(按译音,斯宾瑟)上课,斯宾瑟在沈阳待了几天,也许嫌这里不够动感,姑娘们穿得又多,可仍慑于911恐怖袭击的余威,就转道去了北京。
10、kina。cc和美国猪头安德鲁(下)
猴子走的第二天是周末,下午我们见到一位他的美国老乡,名叫Andrew(按音译,安德鲁)的白人大胖子。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胖的人,他扭头时脸和脖子嘟起的肉都要颤上三下,肚子大得可以放婴儿在上面睡觉,不用抱着都不会担心婴儿滚落下地。尤其是他的手指头,简直就是十根肉肠。东北的十月室内即使有暖风也感觉凉意四起,他却穿着胸前带酱汁的黑T恤衫在冒汗,我们看到他这样更冒汗,冒的是冷汗。
总之,他浑身上下都令大家惊叹不已,没出国就开了眼界。
上课没多久,张晨曦在我旁边悄悄说:“感觉叫安德鲁的外国人都是大胖子,脏,还凶。”“还有络腮胡子。”我补充道。他“呵呵”傻笑起来。
这美国来的安德鲁讲课更是无聊,德国人托马斯的课是发闷的无聊,至少还有内容,他这是荒诞的无聊,没内容的无聊,差一个档次。
开讲二十分钟,他打着响指,一圈圈的摇晃他那肥脑袋,嘴里不断重复:“Salaki Salaki Dawki; Salaki Salaki Boogee。”说完还不断在问我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几个经常对外国人产生兴趣的女生依然兴致勃勃,很配合安德鲁一遍遍的说:“I don’t know。(不知道。)”这屋子里的其他中国人也没一个知道的。
安德鲁不断重复那句听不懂的鬼话,直至令人生厌的程度,课堂里早就有人开始用中文和旁边的同学聊天,他带着看傻瓜似的眼神看着我们,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又在说些什么。我真恨自己知识浅薄,没有听过这句话,不然一定回答出来替中国人争口气。
扭头瞥见斜阳洒进窗户,烫得地板一层金色,暖洋洋的感觉,突然生出睡觉的欲望,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真不如睡觉得好。
忽然间听到一阵既生疏又刺耳的声音,转过来看着安德鲁,他仍像看傻瓜似的扫视所有人,嘴里不停的叨叨念。这次我听清了,“他骂我们傻瓜!”,我大声叫起来,所有人的视线瞬间向我投射过来。大胖子不明就理的呆望着。
“You’re an idiot; we’re not!(你是傻瓜,我们不是!)”我带着中国口音的英语回敬道。安德鲁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无赖表情,大概在美国被人叫惯了“idiot(白痴、傻瓜)”。继而,我转向周围的同学,“他刚才说:‘You Chinese idiots。’说我们中国人傻瓜,白痴!”这一句立刻刺破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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