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1/5页)

“你是否感到尚有不适之处?”沈野关心地问。

“腰背无力,昏昏欲睡。”郁静雯以微弱的语声说。

“当时为你疏解时就发现有一条经脉未通,本想命翟老鬼替你疏解的,但我不愿让老鬼的脏手再碰你,而且我有把握回去后可替你解开,所以末逼他。”沈野柔声地说。

郁静雯闻言美目陡现异采,道:“纵使终生成残,我也不愿让那个老色鬼再碰触我—下。”

“真没想到,他一个堂堂的副会主居然做出这种事,可见风神会那些人都是垃圾组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野摇头叹息说。

沈野当时目睹郁静雯被轻薄时,表现出来的羞愤神色似非假装,因此不放过煽火披风的机会,特地重担此事,以加深她心中对花面阎罗的恨意,以利分化。

“这老狗根本不是人,日后我绝不放过他!”郁静雯果然咬牙切齿地说,她突然仰起螓首问:“爷,您是否对这件事很在意?”

“你为何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已是爷的人了,我怕爷会因此而不高兴。”她娇羞地说,她将娇躯紧倚着他。

沈野嗅到一阵心为之醉的幽香,心中顿感一荡,情不自禁地改扶为搂。

她见状说话。于是继续道:“我要像姗妹一样,在您身边伺候您。”话说得够露骨了。

“你知道姗姑的身份吗?”

“据传说是您的情……情妇。”

“你既然晓得她的身份,为何仍要如此?日后你会后悔的。”

“我是当真的,您既能要一个女杀手为情妇,为何不愿要我?莫非是嫌弃我?”她干脆将话点明,够豪放。

“嫌你?你太抬举我了。我一个江湖浪子会嫌你这位名门闺秀?我是为你好,日后你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

“没什么,咱们走得太慢了,要赶紧—步。”

他右臂—紧搂住她的纤腰,一提劲身形顿时如浮光掠影,瞬间即抵停车坪,擎天杵与毒狐业已候在车旁。

毒狐急忙过来扶郁静雯上车。

擎天杵一声吆喝,马车轻快地下山,回到农庄已近傍晚时分。

晚膳后,郁静雯先浴罢回房,等沈野为她疏通经脉。

“她真提被制住经脉?”擎天杵问。

“是的,并且手法很重,很恶毒,如延误施救,她下半身将永久成残,等会儿恐怕将要费两倍,甚至三倍的时间为她疏解。”沈野说。

“依据发生的情形来看,翟老鬼的确是不知她的身份。”毒狐说。

“应该是不知道,否则怎敢下此重手,并且百无禁忌地向她轻薄?”沈野坚定的语气说。

“咱们应把握机会放出消息,让他们窝里反。”毒狐雀跃地说。

“花面阎罗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为这,恐怕收效不大。”沈野摇头说:“至于放出消息一节,用不着咱们,旁观的江湖朋友会替我们做,她亦会将消息传出。”

“她是如何将消息传出的?”毒狐问。

“在木片上刻字,投入庄内的水沟中飘出庄外,有专人等侯拾取,我也是昨天才发现,”沈野苦笑说。

“你灵巧的心思,她是个密谍的人才。”擎天杵赞叹说。

“时间已不早了,你们先去歇息,我要过去了。”他边说边长身而起,缓步踱向室外。

郁静雯已在床上歇着,但心中却非常紊乱,纠缠着各种情结,暂不断、理还乱。

来农庄虽仅短短五日,却使她感受到有生以来未曾有过的宁静。这里没有杀伐,没有争斗,温馨的人情令她迷醉。想到沈野等人对她的关爱,再看到室内的灯光,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泛起—种温暖的感觉,就好像已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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