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南楠试图加入第六块,不肯留下任何缝隙。冰块在强烈的挤压下滑进些许,却又在松手时最终滑出。
好在体内的冰块在温度作用下渐渐融化,不再那样棱角分明。冰块起初加入时对伤口起到麻痹的作用。然而随着身体习惯这温度,烧灼一样的疼痛便急剧加强。
南楠拍拍手将最后一块冰扔在地上,换了更加尖细的碎冰。猛然抵入,带着剧烈的刺痛。猝不及防的低吼被我压在喉头,全身绷直贴在长几上,渴望减轻一点痛感。
“好了,出去把你的同事打发掉。”
南楠网开一面。
混杂着冰水、鲜血的浑浊液体一点一滴沿着不能放松的甬道滑落。洞口在暴力之下一时难以闭合。
南楠放手的一瞬,我几乎从长几上滑倒在地。大腿轻微的移动,带动着幽穴内一阵刺痛。
“疼成这个样子。”南楠说着取了纸巾轻拭我的额角。才发觉自己像被浸透一样满头汗水。
我奋力起身,一边试图远离,一边穿上底裤。南楠拦住,隔着底裤摸向我的幽穴。“不肯闭住呢。阿乐,你好诱人。”
我苦笑着,嘴唇微微颤动,发不出声音。南楠终于放手。我的底裤已经潮湿一片。无暇顾及,背过身匆匆将裤子穿好。身后南楠发出若有似无的嗤笑。身体里的冰块被收缩的甬道卡住,随着我的移动上下摩擦。冰水蛰在伤口上加倍得疼。甚至已经分不清哪一种是甬道破裂的外伤痛,哪一种是因为低温刺激的神经痛。
我不知自己这样怎么能平稳地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佯装无事地走出去。
南楠的意思。叫我把小警察打发了那便是把他打发了。而我自己,还不能走。
谭小流坐在角落处毫不避讳地打量我。但我痛得眼花。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双腿直打颤。血沿着大腿滑下。试图将冰块取出,却觉得手指再次探入只能加倍痛苦。胡乱擦一下。又拿卫生纸垫了。是不是以后只要有可能见到南楠,一个月三十天我都要带卫生巾?
冰化去,身体还停留在之前低温的记忆里。此时更像被火灼烧一样疼。不知道这样的痛感要持续多久。
出了洗手间,谭小流在门外等我。她头发长了一点,远远看去,却还像男人一样。三个耳钉全部带上。最显眼的,右眼上贴了纱布。一副好皮囊,不免有几分可惜。好在换了身装扮,不似先前那么另类。毕竟要照顾南楠的品味。
“南姐叫去吃晚饭。”
“几点了?”
“五点半。”
南楠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
风一吹,我开始咳嗽,南楠好像有些心疼,脸色才缓和起来。
菜点好南楠冲谭小流笑道:“还不去接老婆吃饭?”
谭小流竟然也笑了笑,笑容甚至有几分腼腆。我以为这种朋克少女只懂得面无表情和歇斯底里两种状态。
谭小流沉着地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从前有三只乌龟早晨去饭店吃饭。他们点了三块蛋糕,正准备吃发现钱没带够。于是派最小的乌龟回去拿钱。最小的乌龟说回去也可以,但是不许偷吃他的那份。两只大的就答应了。两只大乌龟吃掉了自己的蛋糕,等啊等,最小的还没回来。这时候已经晚上了,两只大的又饿了,就说把最小那个的先吃了吧。
谭小流一边讲着,一边看我和南楠反应。我只觉得浑身疼,实在没兴趣追问。
“这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小乌龟的声音。”谭小流瓮声瓮气道,“‘你们谁都不许动我的蛋糕,要是动了,我就不回去拿钱了。’”
南楠很给面子地哈哈一笑。我只笑着说:“你走好,放心,会给你留的。”
“要是不愿意,你呆着,让她去接。”南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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