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洄何须谦虚,看气质便知你定当内外兼修。不过取个名而已,何不是信手拈来之事。”
尤清洄睨了眼含笑的某人,“我看顾兄更是气度不凡,取个名也当更是手到擒来。”
顾松知笑了笑,“既如此,我也不再推辞,就叫松清园,如何?”
“……”这么富有奸…情意味的名字是闹哪样啊!
“若是清洄没意见的话,我叫人做了牌匾便挂上。”
“……”不要自说自话啊喂!
……
自打尤清洄入住松清园,顾松知更是三天两头往那儿跑。
做的最多的当然就是情爱之事,二人可谓尽享鱼水之欢。
这日,顾松知换了衣装正要往那儿赶,刚踏出门,就见门外站着一银袍男子,背对着门负手而立。
顾松知面无表情,“父亲。”
顾锦年并马上作答,迎风目视远方装了会儿威严,这才转头,“要出门?”
顾松知低声,“是。”
顾锦年板着脸,“松儿,自你出关后,为父便不曾管束于你,生意上的事也不会交由你,这一年多更是纵容你在外头胡闹。如今武林大会在即,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外面不该有的也趁早断个干净。为父也理解你的压力,这才放任你散漫了许久,权当是让你放松,想来你也玩够了吧。眼下就赶快收收心,你当知道你的责任。”
顾松知垂眸,掩饰眼中漠然,“孩儿明白。”
顾锦年见他态度还算良好,起码不会激烈的反驳了,不由也放缓了脸色,“松儿,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情况,你娘逝世多年,你大哥幼时又出了意外,不能承接父业,甚至连子嗣都……,这个家以后势必要交给你掌管,容不得你任性,毁了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基业。”末了,又觉语气太过冷硬,便又加了句,“莫叫为父失望。”
顾松知低低应了声,眼波平静,不知在想何事。
顾锦年道出了此番的重点,“庄里来了贵客,你且随我到正厅前去招待。”
顾松知继续惜字如金,“是。”
前厅坐着两人,一个是眉粗脸方一身正气的中年人,看着与顾锦年年岁相仿。还有位年轻女子,柳眉杏目,面容秀美,残存着少女的娇俏可人,亦有女子的袅娜风情,是位不可多见的美人。
顾锦年脸上挂起笑容,与中年人相视着点了点头,“松儿,来见过贵客,这位是苍海楼沈楼主,这位是沈楼主的女儿沈瑛小姐。”
苍海楼,落于闵州,四大派之一。
顾松知眸色冷淡,“沈楼主,沈小姐。”该来的总归要来。
不知不觉,尤清洄留在嘉州城已是一年有余。
尤清洄边在院中描摹着面前的假山凉亭,边想着,倒起了些思家的情绪。
家,自然指的是花母谷。
要说花母谷到底是干什么的,花母谷是种花的,种着诸多奇珍异草,销到各路富商大官、皇室子弟手中。花母谷因此而盈利,富人们也彰显了其人的“雅致”,可谓一举两得。
顾松知进了院子,便看到尤清洄端坐在石桌边,认真的一笔一划勾勒。
他一身素衣与这一院景致,仿佛融成了画,一副精美绝伦的水墨风景画。
画面满是平和之气,有了那白衣的点缀,则变得愈加夺人心神,吸引人的目光。
原本因家而起的满腔烦闷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柔情。
顾松知悄然靠近,一手撑着石桌,半拥着尤清洄,附耳,“作画呢?”
放松身体靠在身后人身上,尤清洄懒洋洋道:“对啊,偷看一眼一两银子。”
顾松知大笑,笑声间又有些恍惚,只觉着岁月如此静好,恨不能永久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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