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为了引他因躲避踏错步子而承接真的一击。尤清洄也曾说过,不论看到什么不要理睬,这里走错,将会受皮肉之苦。

走错的是他,受伤的却是他。

好在,只有一支箭,而非万箭齐发。

不然……敖群不敢想象。

放柔了整个面部表情,“你如何了?方才怎会如此痛苦?”

尤清洄想到敖群身上也有伤,禁不住他这么靠,便想直起身子,却被敖群眼疾手快的按住,“你趴着,背上有伤不宜乱动。”

尤清洄不满的辩驳道:“你也有伤。”却又在敖群随意一个眼神霸气全开下偃旗息鼓。鼓鼓嘴巴抱怨道:“就跟你说了吧,这里不比前面玩玩闹闹,想来能突破前面两重来到这里的想必武功也不会差,所以这儿上的可是真枪实弹。考虑到不能真害死人就只装了一支箭,统共就只有一支,再怎么样,避过要害也能做到吧。不过被射中比较惨就是了,箭上抹了让疼痛放大数倍的药,可疼死我了。”

敖群一怔,眼中泄露了疼惜歉疚,声音沉得有些艰涩,又好似带着一丝迷蒙,“数倍?是多少倍?”

尤清洄不在意道:“哎,这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已经不觉得什么了,就是背脊有点麻,使不上力。你看啊,你帮我抓蜈蚣被咬中毒了我替你挨一箭开了个口子,你又替我包了伤口,现在就差你跟我回…家我帮你解了毒,咱俩就扯平了。”

敖群眼中露了一丝笑意,竟亲昵的蹭了蹭尤清洄凉润的脸颊,“你我何须分得如此清楚。”

尤清洄睁大眼,这混蛋冰雕竟敢又调戏他,必须得调戏回去!……如何下手好呢?

尤清洄正在思考如何调戏用什么方法从哪里下口的严肃问题,就听敖群道:“贵府路途多舛,艰险重重,又隐蔽于深山丛林,想必就是江湖所传的美如世外桃源进出却难如登天的花母谷。不知天竹老前辈是你何人?”

“不过是些刁钻的小把戏。”尤清洄顿了顿,缓缓敛了谈笑的神色,又道:“他是我师父。”

敖群:“难怪你医术不赖。”

“过奖了,在下医术果真不如何,愧对师父教诲。”尤清洄转眼看他,“外面都说师父孤僻古怪,你不奇怪他有徒弟?”

敖群:“传言怎可尽信。”

尤清洄笑了笑,“我七岁就跟着师父,师父性子的确是冷了些,待我却极好,与其说是教养徒弟,倒不如说是将我当孙儿那般宠爱。童年倒是快活了,师父的本事却也只学了几分,实在惭愧。”

敖群:“尊师既不强求于你,必也希望你快快乐乐生活,莫要负了人生苦短。”

尤清洄笑道:“你倒是知我师父心意,说不定还能和他做忘年交。”

敖群:“天竹老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医术更是超群,能得见老前辈一面,我已荣幸之至,不敢再说忘年交之云。”

尤清洄目中追忆,静了静,道:“只怕是没机会了,师父已逝世多年。”

敖群似也有些感慨,“尊师一向深居简出,世人都只道他是隐世做了世外高人,想不到却已仙逝。”

难得还能听到敖群说这么多话,尤清洄收拾了情绪,便道:“我们还是快些走吧,你的毒越早解了越好。”

拔出回忆,尤清洄这才察觉两人姿势有多暧昧,他披着敖群的外袍趴在他肩上,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坐在他腿上。敖群穿着下摆残缺的中衣,衣衫不整,一只手扶在他腰间,另一只撑在身侧固定身体,敞开的衣袍遮住了隐秘的部位,很有些欲说还休的味道……

尤清洄脸红,挣扎着想要坐起,背脊忽而一麻,却是更用力的坐了下去,脸上红晕更甚。

敖群紧了紧揽在尤清洄腰间的手,问道:“起不来?”

尤清洄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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