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们进去吧。”

“嗯……虽然好像很敷衍,可我……还是想说,今天你们的表现很好,进攻端配合默契到让我们都嫉妒,如此年轻的蓝色风暴。”当她开始谈论足球时他好像又看到那个元气满满的Mavis,月光在树木里掩去了面容他走在她的身后,她走了几步将身上厚重的棉服递回给他,然后拿钥匙开门,左手明明就行动不便真不懂她总在逞什么强。

格雷茨卡直接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把钥匙推入钥匙孔,轻轻一扭将门打开,从高处望向她嘴角虚弱的笑无疑让他心口受罪,“晚安咯,莱昂。”

如宏愿太过渺茫,不去预算,晚安,Mavis。

终于回到自己的避风港姚易也不管什么形象直接躺在开了电热毯上,右手手肘碰到软绵绵的地毯还是会疼,伤筋动骨一百天才可以复原,那么其他创伤是不是酌情加上几天就可以复原。

曾经想手执一把枪去逼供他一趟,可一想到他们不过是醉时吻过而已,能做对爱侣堕落成朋友却只可以心息。

他怕不记得的事情会用极其珍重的方式将它记住,她呢,她什么也不是所以才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地忘记,姚易摸到自己肩头上的纹身,你说你傻不傻,陷入太深会像纹身,所以现在弄得狼狈不堪。

四房屋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落入房间里她凝望光线里细微的尘埃,终于明白自己不能放任情绪泛滥自怨自艾,他不爱无法讲情,她又何必将自己放在一个可悲的地位每天为了紧守心思而瞻前顾后自我唾弃?

姚易从地摊上坐起来,下一秒就开始抽出行李箱,当时她从意大利过来带了多少行李,现在回去带得更少,姚女士和外公Burke都在威尼斯,自己的休假也开始了,回威尼斯的借口都想好了——看骨科!

多么蹩脚的借口,姚女士一定看得出她又再度失恋,不管了,她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回到威尼斯!

她单手收拾了行李、找到了证件、搞掂了机票,深宵半夜里无端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点睡意也没有。大概是想通了,从那片叫“Marco Reus”的深海中生还然后没有留恋地离开他的海岸。

之前也不是没有机会想通,只是前几次跌得没有这一次痛,受的教训不够深刻而已。很多时候说要长记性的事情,往往都是归类整理到“好了伤疤忘了疼”文件夹,大抵知易行难说的便是这些。

姚易提着行李从另一道楼梯离开自己的阁楼,外头刚下过一场短暂的大雨,风裹着湿漉漉的空气袭向她的脖子,淡淡升腾的雾气已然是染上了初夏的气息,尽管单手提行李举步维艰,因为心情是愉悦的,所以鞋踩在楼梯上每一步都是轻快的。

没等她再多走几步,身前便多了一道漆黑的身影,他从她手上抽走行李,挺拔的身影背对她走在了前面,是莱昂那个家伙。

“……你今天不用去训练吗,怎么不睡觉?”天尚未明,她压低声线跟在他身后,像是做贼似的,磁卡把行李塞到后备箱,他扯了个谎掩盖自己通宵打游戏的事实:“都是你,三更半夜收拾东西,吵到我了。”

姚易回头瞧了眼客厅没有熄掉的电视机,挑眉道:“是吗?”

格雷茨卡站在房子外的空地手拿车钥匙,左裤腿挽到膝盖处,脸上带着被拆穿的尴尬:“咳咳……”他指了指姚易右臂的绷带:“单手收拾行李,怎么可能没吵到人。”

“狡辩。”

姚易指了指后备箱:“我自己去打车好了,你回去吧。”

“不行,上车。”没给姚易拒绝的时间,他坐上车关门系安全带,从车窗后瞬也不瞬地看她,那双眼睛电力十足她没有再抵抗。

“去哪?”

“机场。”

他瞥了一眼这个打算单手提行李下楼、打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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