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4/5页)

不要紧。”

高垣道:“你不知道,‘江南’、‘江北’这一带,这条水路你不熟,你不知道‘漕帮’不能招惹,连官都不敢惹。”

关山月道:“可是咱们碰上了,既然碰上了事,就不能怕事。”

高垣胸脯一挺,头一扬:“怕事?谁说我怕事?我才不怕事呢!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事!”

这不假!

关山月道:“真不怕事?”

高垣道:“当然真不伯事,不信等回去你问我爹我姐,高垣会怕事?那是笑话,谁怕事谁是乌龟王八!”

急了!这词儿都出来了。

关山月的激将有了效,道:“既然不怕事,咱们就上他船上瞧瞧,究竟是为什么,能把咱们怎么样!”

就在这时候,那不大不小船上船头那人又发话了:“船家兄弟,你听见了没有?”

关山月道:“听他的,把船摇过去。”

船家如释重负,如遇大赦,也像奉了圣旨,忙应一声,忙摇船。

两下里的距离本就不远了,加上船家摇船摇得急,船快,所以船很快就到了一条双桅大船旁。

那条双桅大船上垂下了绳梯。

关山月道:“咱们不用他的绳梯。”

话落,伸手抓住高垣一只胳膊,飞身腾起,直上大船。

关山月此举本就有显给“漕帮”看看的用意。

关山月不是个喜欢显露炫耀所学的人,他此举的用意只是让“漕帮”知道,他不好欺负不好惹,尽快了事,不耽误他的行程,免得高通海、高梅父女在家久等心焦。

此举还真收了效,不但大小几条船上“漕帮”的人都看直了眼;小高垣,雇的船的船家,还有来往船只上的人都看见了,高垣,雇的船的船家瞪圆了眼,看傻了,来往船只上的人则是想停船看究竟,可又不敢。

关山月拉着高垣落在了这个大船船舱前的船板上,船舱前船板上站着的几个“漕帮”的人还怔在那儿,没定过神。

还是关山月先说了话:“诸位,我二人遵贵帮嘱上船来了,诸位有什么指教?”

“漕帮”那几个人这才定过了神,站在关山月对面的是个穿长袍的魁伟中年汉子,两只袖子卷着,露着两段筋肉偾起的小臂,他炯炯有神的两眼紧盯关山月,说了话:“朋友是哪条路上的,怎么称呼?”

这就表示“漕帮”没有轻看关山月。

这也是关山月所显露的收了效。

关山月淡然一笑:“贵帮一不知我的来历,二不知我姓什么叫什么,足证彼此素不相识,那么,贵帮为什么拦我的船?”

魁伟中年汉子道:“本帮是接获知会,说朋友抢了‘扬州’地面第一盐商家的稀罕珍宝,并得知朋友要从水路离去,所以才派船在‘运河’上拦截。”

原来如此。

关山月道:“我说嘛!我初到贵宝地,既不曾跟贵帮有什么来往,也不曾得罪过贵帮,贵帮怎么会派出船来拦我?”一顿,问道:“贵帮可知道,那位‘扬州’盐商第一家白家的稀世珍宝是什么?”

魁伟中年汉子道:“不知道。”

关山月指身旁高垣:“尊驾请看,就是我这位小兄弟。”

魁伟中年汉子一怔。

关山月又问:“贵帮可知道,白家所说这稀罕珍宝,是怎么来的?”

魁伟中年汉子道:“不知道。”

关山月道:“不惜重金,与‘扬州’众家盐商比价得胜,买来的。”

魁伟中年汉子又一怔:“怎么说,与‘扬州’众家盐商比价得胜,重金买来的?”

关山月道:“不错。”

魁伟中年汉于道:“不惜重金,还与‘扬州’众家盐商比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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