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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口虽收拾过;但这战场痕迹还隐瞒不住;不过看起来打扫很于净;最余最后几具尸体在挖坑。
尸体上;别说武器盔甲;连军服都被剥的一点不剩……这是刘备军的一贯风格;在北军步兵营、射声营叛离伪帝朝廷后;四处躲藏;受着围剿的压力下也是沾染此风。
一个大将策骑而过;回首笑着:“此去招募旧部;景升同去否?”
“自是同去;文远你还藏有什么旧部?”刘表十分不解;真有也不至于老鼠一样躲藏半年。
“不是我;是主公;景升可还记得二年前河北逃荒事?我家使君恳请太后建设流民营;实施屯田轮训丨散营时……”江晨平静说着;虽对下土没有感情;但这样一支军队总能让将军喜欢;不由微笑:“这些可不就是天然旧部?不是靠着他们遮掩;我们能在洛阳藏这么久?”
“玄德公真是准备的太久了。”刘表听了;神情异样说。
这简直可用处心积虑来形容;当年外戚和十常侍斗争正烈;诸侯攀附正忙;谁会有心理会这些将死的流民?
就算知道这一饭之恩会有十倍百倍的报答;但这一饭乘以三十万饥民可不是小数;灾年之下国库无粮;主事者得颜向着各个高门大户乞讨粮食;又有几人肯这样丢脸呢?
江晨却是知道实情;并不认同这种处心积虑说法;简单讲了从幽州南下时遇到逃荒流民潮的感触:“……乡老的小孙女被主公收作了义女;由铃夫人养着;叮嘱将来此女嫁后择子改承母姓;不使义士裔祀无继。”
这种事在地上人而言没有多少感觉;刘表听得颔首认同:“养义士之女而存血脉;又择子过继而存祭祀;是该如此只是宗女不可轻予;以玄德现在的身份养此;还是有些……”
“我家主公有一句话;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貂蝉淡淡说着:“大人;人事多起于微末;开初并没有想到借此作准备;一切只是流民营逐渐完善后应势而成。”
她说着微顿;在斗篷下看了这华服老人一眼:“当时四处讨要陈米、旧衣;朝中都笑我家主公是乞丐之长;是织鞋卖履的低贱出身……现在满朝风云都是流散;俱羁于董贼;不知笑的是谁?”
刘表无语;隐老脸烧红……自己可同是对此哧之以鼻的人。
“吾不如玄德公多矣。”这老人却很快转了颜色;哈哈大笑;扫一眼远处:“既天命三兴汉室;我为玄德公执鞭于马前;又有何不可?”
江晨颔首不置评;心忖到现在才透出些归服的意思;果和主公所言这些乱世诸侯没有一个善茬……
可惜被主公借势压的死死;这所谓宗亲名士;没有了荆州就龙困浅水;这时更是走投无路;岂能不服?
“传令;升起主公的帅旗”江晨想完;看着远处的人群迁移洪流;一切杂念都消去;人无首不行;这公开在洛阳升起大旗;就是凝聚暴动的唯一办法;必受到董贼拼死反噬。
可这就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是”众将士;连着貂蝉在内;听到这九死一生的冷酷的命令;都是大声应命。
第一卷 第四百五十八章 洛阳城下(上)
“哗——”
赤色的豫州牧大旗立起来;很快的映入方圆数里之内有心人的视线中;又传向了更远处。
许多人见了;都是脸色一变;惊呼:“这是什么”
“刘使君打过来了……”
“刘大耳”
就在这时;几个军士急急奔回;来到校尉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禀报:“是刘贼的旗号;看样子人数有上千以上。”
校尉脸一沉;喝着:“胡说;此地那有刘贼的军队?这必是假的;刘贼还在虎牢;你煽动军心;是想于什么?”
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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