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时间去探讨。

只是我万万想不到,我也有一日,会如那些个前朝侍寝的一般,如一只卷着的蛹被洗刷得干净,只等着在这龙案上头等着所谓的临幸。

如今我再不是那床底下偷听的小丫头,却是那虞妃一般的小骚,货了。

唔,不知道我的下场又会否像那虞妃一般,最后也是那么一卷,草草掩埋?

我像只乳猪被塞在被褥里头动弹不得,也只能动弹我唯一的脑袋瓜子天马行空,

头顶上一黯,一旁的床陷了下去几分,紧接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卷被被一只手提溜着一抖,我咕噜噜便从里头滚了出来顺势就往那龙床最深处滚。

目标还远着,腰里头一紧一只有力的臂膀拦腰将我截住截断了我的去路轻松的将我拉了回去,一只手毫不客气覆盖上我的前胸丘壑,耳边嗤嗤一笑,声音低沉暗哑:“还想往哪跑?”

我憋着内心滂沱一般的涕泪,严肃认真的道:“罪人不敢,罪人只是怕罪人这豆芽菜的身子骨嗝着您老,一会搅扰了陛下您的龙心雅兴,令陛下不快,您若是不快明儿个早朝就会心神不宁,心神不宁就会处理错朝政,处理错朝政那可就是罪人罪上加罪了!”

言下之意我这豆芽菜明显不够您享用的,宫里头多得是前凸,后翘的您不考虑换一个?

昏暗中身边这位的喘息,随着手臂在我身上流连粗了又粗,声息不稳的道:“朕说了吹了灯都差不多,朕都愿意勉强,哪来那么多废话?”

关键是我不想勉强呗,这话,我不敢说:“罪人这不是想替您老打算么,您禅精竭虑为国操劳,这床第之事勉强多亏啊,是吧!”

“哼,若是你把这罪人去了,朕听着就舒畅多了,有什么亏不亏的?”宇文岚若一只潜伏暗夜的豹子,支着身子压在我头顶,硕大坚实的身躯令我无处可逃,却并不急着吞噬我这头猎物,仅仅只是逡巡,用他的手,用他迥然发光的眼。

我闭着眼,抖着身子,咬着牙避免自己去在意那略带硬茧的手在身上的撩拨,丝丝抽着气:“陛下这是说哪儿话,罪人不叫罪人,还能叫什么?”难不成叫小骚,货,就是如今我这没脸没皮没尊严,打死我也绝不这么叫自个。

身上的手顿了下:“开口就闹心,还是闭嘴就好!”

说着他俯下身,沉重的身躯带着无比的重压覆盖上来,我可以感觉到双腿见插、进来的力道顶开幽密的草原,蓄势待发的利器正要攻城略地而入。

眼见得城门失守,我突然提声大叫:“陛下,恕罪人不敢欺瞒,有件事,您老办事前得跟您报备一下!”

头顶深深吐了口气,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有屁快放!”

呃呃呃,都出口成脏了,我明显感到龙颜大怒的前兆,利落地道:“这不是怕您一会嫌弃么,好歹您这是三千两黄金,罪人觉得不坦白怕您花的冤枉!”

头顶无声,那一双兽一般的眼,在夜色里透着蓝绿的荧光。

我激灵了下,道:“罪,哦,小的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您是知道的,嗯,虽然小的对陛下一直抱着崇敬景仰缅怀至深丝毫不敢淡忘的心思,但着世事难料,小的虽然拼力想要保全为陛下您全一而终的心思,但是奈何情势不由人,现如今小的这不仅已经是一株残花败柳,那个啥,还是个千人骑万人枕过后失了肥力的盐碱地,这么贫瘠的土地小的觉得有愧您一会润泽万方的云雨满怀激情的一洒,故而怎么滴也得和您交代一声,您瞧要是一会膈应着您尊贵的身躯,小的这对不起您八辈祖宗是吧。”

我海天胡地那么一通话音一落,抵在城门口的利器陡然离开了城门口,我不由松了口气,黑暗中咧了嘴无声的一笑。

膈应吧,膈应吧,我不信膈应不死你!

尊贵如宇文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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