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这里距离城门不是非常远,但却十分隐蔽,如果锦仪不是循声而来,一定会忽略这个地方,穿过树丛之后,声音变得大了起来,锦仪能听见女子的哭叫声与男子的大小声,她攥紧了拳头。

她的功夫比之在场的那些人想必不差多少,在她蹑手蹑脚走到他们周围的时候,他们仍然没能察觉到她的踪迹。

锦仪悄悄探了头出来看了一眼,几个大汉正围着一个女子,哭叫声正是从那里传来的,她抿紧了嘴唇,将腰间的师传长剑拔了出来,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大汉们正得意地笑着,突然寒光一闪,鲜血迸溅,一颗头颅坠落下来,那大汉仍然保持着嘴巴大张笑着的模样,但已经身首异处了。

旁边的大汉们在看清了此等惨状之后,没有寻是谁对那大汉做了这些事情,而是纷纷急着提上裤子,作鸟兽散,但他们也没能跑出多远,便与最初的大汉一起魂归幽冥了。

锦仪气极,便没留手,下手十分狠辣,直接取了那些人的性命。在她取了那些人的性命之后,被那些大汉围在当中的那女子停止了尖叫,用残破的衣裳努力遮盖住自己的身体,却没能如愿。

锦仪走到她身边,轻声对她道:“没事了,你安全了。”

那女子看起来年岁不大,与锦仪年龄仿佛,脸上不施粉黛,十分清秀,此时她红肿的双目之中不断地渗出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锦仪粗略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痕,她被那些大汉侵犯了,身上的伤虽然不是十分严重,只需要搽一些药,但心里的伤疤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愈合的。

锦仪从自己的包裹内找出一件衣裳,将它抖开,低声对那女子说道:“姑娘,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先换上我的衣服吧。”

那女子闻言止住了泪水,颤抖着手接过那件衣裳,抽噎着道:“恩公大恩大德,奴家不知该如何报答。”

锦仪温和道:“没甚么的,你可需要我护送你回到家里去?”

“奴家求之不得,”那女子回答道:“恩公先请等待奴家一阵,奴家先将身上的衣裳整理整齐再与恩公同行。”

锦仪避到了外面去,这地方十分偏僻,她也不害怕有人会到这里来撞见那女子换衣,便在外面踱起了步。

过得一阵,锦仪突然觉得情况不对,顾不得看他人换衣的行为不好,疾步走了回去,就见到那女子将腰带悬挂在了树枝上,打了个绳结,将头伸了进去。

她去的时间很巧,那女子已经将头伸进绳结里一阵,脸色有些发紫,却还未断气,锦仪连忙将衣带割断,那女子便软软地坠在了地上。

锦仪向她走近两步,女子伏在地上,肩背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正在哭泣,锦仪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犹豫了一阵,问道:“姑娘,你为何要自寻短见?”

那女子的颤抖停止了一瞬,又更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锦仪发觉说错话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束手无策地等在那里。

过得一阵,那女子的啜泣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她抬起头来,轻声说道:“恩公大恩大德,救得奴家姓名,按理来说奴家不该如此轻贱性命,但奴家实有难言之隐。”

锦仪之前确实有些不快,但见她如此说,有些好奇,问道:“你可方便向我透露一二?”

那女子没有迟疑,道:“奴家是城中陈氏女,家父陈大春几年前去世了,家母在我小时候便不幸离世。家父为我与邻居家的独子定了婚约,待我成人后便与那人成亲。”

陈氏顿了顿,继续道:“邻居家家主虽然与我父亲关系甚笃,但他家的主母,便是与我定下婚约那人的娘亲,觉得我从小缺少母亲管教,不同意我进入他家家门,以此为由,她将我们的婚事拖了许久,前不久才松口同意我嫁入他家,谁知我今日方出城,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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