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2/5页)

等了一阵,确定自己没有受伤,心里还是不甘心,绕到他身后,准备看能不能再找到他的破绽。”

说到这里,度垩顿了一下,转头向大殿的方向看了看,叹道:“终究都没有能够出手……每当我心念闪动,即将出招时,总有那么一剎,那人仿佛起身,每次也只那么简单地一招,便破了我的招数,还将所有后路封得死死的。

“然而他究竟有没有真正起身、真正出手,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不过伤得之重,比与别人真的出手相搏还要厉害。

“如果他没有出手,又是怎样让我心生感应的呢?总之……唉,从未输得如此惨重,却也……心服口服。”

他说完了,抹一抹脸,神色又恢复正常,继续煮茶。

林芑云自己的心却跳个不停,怎么也静不下来,心道:“真的这么厉害?完了完了,看来我是逃不了了……”

阿柯沉默了一阵,才说道:“听玄奘法师说,去年他与天绝前辈也比试过,结果如何?”

度垩道:“看起来似乎不输不赢,但我师父自己说是输了。他们比试暗器时是在一间密室里,我没有见到过程。

“这一场比了足有七天七夜,完了之后,两人也没说谁输谁赢。我溜进去看,发现摆了一桌子的暗器一件也没动,整间屋子什么动手的痕迹都没有。

“后来大师兄说,他在墙角找到一只被切成两半的苍蝇,可是既找不到凶器,也不知究竟是谁下的手。”

林芑云道:“真的这么神?我只听说,昔日赵国纪昌师从甘蝇学箭术,归家后,终生不曾拉弓射箭,其屋顶却终日有箭气冲天,鸟禽不敢过也。”

度垩道:“呵呵,这种境界大概也差不多了吧。”

阿柯咋舌道:“还好是天绝前辈与之比斗,换了别人,恐怕连一刻也过不了。”

度垩听了这句话,自然而然一拱手,道:“说句不谦虚的,论今日之中土,堪与玄奘法师一会的,师尊确是不二人选。他老人家天纵奇才,所思所想,远非常人所能揣度,所学所悟,我是一辈子也比不上的。

“他们后来又比试轻功,你们道结果如何?”

阿柯与林芑云都道:“还是平局?”

度垩道:“若论正统的轻身功夫,终究还是我师尊略胜一筹。当日他们俩相约登顶华山。想那华山之险峻,冠绝天下,许多险处非亲临不可知也。

“在这种地方,并非内力强就可领先,还需极高的轻身、攀爬技巧。我师父与玄奘大师相约,谁先登顶朝阳峰者为胜。

“我师父从山脚出发,以绝顶轻功攀了近两个时辰,但见到玄奘大师远远地落在后面,不知是否力竭,坐在山石上歇息,心中正想着赢定了。谁知又爬了一阵,眼见峰顶就在面前,忽听一声啸声传来,回头一看,吃了一惊。

“你道怎的?却是一只白首苍翅的巨雕,正从峰下飞来。”

阿柯与林芑云同时张大了嘴,叫道:“啊,是玄奘大师骑的雕!”

度垩奇道:“二位怎么能猜到?正是如此!”

林芑云苦笑道:“因为来此之前,我们已经领教了玄奘大师驱使野兽的本事了。”遂将林中玄奘招来四方野兽,同坐听法的事说了一遍。

度垩第一次眉头紧皱,喃喃地道:“果真如此?看来玄奘法师修行的这一年,更上一层楼了……我始终觉得,他几乎已经算是半人半神了。就凭着巨雕之助,玄奘法师比师尊早一步登顶,但他自谦认输,所以去年的比赛,两位算作平手。”

林芑云道:“可是,他又是怎样与天绝前辈结上梁子,非要如此比拼的?”

度垩面露为难之色,道:“具体情况我也略知一二,但是师父曾经说过,切勿将此事外泄,以污法师之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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