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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進步飛速，再這麼下去，我都要教不了你了。」莫如之甚知打一個棒子後得給一個甜棗的。

聽了這話，張晨星以肉眼可見的興致高昂起來。

「不過你雖然進步神速，但還有些不足之處。」

莫如之手把手的教張晨星。

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直到莫如之被手機鬧鈴叫醒，才意識到此時已經凌晨十二點了。

「行了，今天就到這裡了。」 莫如之隨手一扔，鐵劍精準的插進兵器架上的劍鞘里。

張晨星意猶未盡，根本不想走。

莫如之哄道：「練武也得勞逸結合，保持充足的睡眠，你明天練武的時候，注意力才會更加集中。」

張晨星剛想說他自己再練一會兒，就被莫如之推出了地下室。

莫如之似乎忘了他自己，閉關的時候，經常整夜整夜的不睡覺。

這就是雙標。

兄弟倆除了地下室，到了客廳，發現莫靜怡張陽兩口子，罕見的沒有睡覺。

「爸媽，你們怎麼還沒睡覺啊？」莫如之說著說著，笑容消失，眉頭皺起來，「媽，你怎麼了？」

聽到莫如之的聲音，靠在張陽胸膛默默流淚的莫靜怡，起身，撲到莫如之懷裡，嚎啕大哭。

「之之，你姥姥，你姥姥身體要不行了。」

嗯？姥姥？他從小几乎就沒聽莫靜怡說起她娘家的事情過，怎麼今天突然提起姥姥了，而且還說他姥姥身體不好。

莫靜怡在他懷裡哭得氣不接下氣，不是詢問的好人選，只能用用眼神問張陽。

張陽道：「剛才我們終於聯繫上了翟羽樓……」

對於打不打這個電話，莫靜怡也十分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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