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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落到莫靜怡的臉上。

莫靜怡沒有醒，她在說夢話。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莫如之嘆了口氣，搖搖頭，將門關上。

客廳里，張陽張晨星爺倆還坐在沙發上。

張陽抬頭，目光追著莫如之，「之之，你打算怎麼做？」

莫如之伸手，「把崔玉樓的手機號給我，我先跟他聊。」

張陽將紙遞給他，「他說明天要早起，去睡覺了，你可能得明天才能加上。」

「沒事。」莫如之道：「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再長點也無所謂。」

事情交到莫如之手上，張陽瞬間輕快了。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那我就先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睡。」

莫如之點點頭，等張陽進屋關門後，盯著張晨星。

張晨星難得的撇撇嘴，起身回屋。

莫如之等他們都走後，關上電視和燈，拿著紙巾回到自己屋裡。

莫如之試著加了下，對方很快通過。

他挑了下眉，就知道對方在線。

兩人聊了幾句，只見過兩面，連話都沒說過的兩人，其實沒什麼可聊的，只能尬聊。

崔玉樓找個藉口，結束聊天。

莫如之望著手機，摸摸下巴，眯著眼睛沉思。

從崔玉樓的話中，莫如之看不出漏洞。

但他的身份畢竟今非昔比。

不是莫如之過於自信，他的意境宗師擺在那。雖然他有意減緩這個身份傳出去的速度，那些宗師也都保證在短時間內為莫如之保密。

但只要有一個嘴不嚴，傳出去，慢慢的這件事就會被許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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