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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果真勾结反贼,这炮营里,说不定真有他的人在。若是这些人裹胁了我们起兵,将来也要受不白之冤。即使不杀头,单是调离炮营,也没地方去找这样一个足粮足饷的好地方去当兵。

只听瑞恩斯坦道:“国舅,话不是这么说的。自冠军侯被拿之后,从他家里已经搜出大量勾结魔教与播州的证据,而他的亲兵,则给炮营那边派了十几个人去,要他们发兵去攻打府衙,劫夺人犯。冠军侯也一口咬定,曹应甲是他的内应,答应为他叛乱起兵时,做先锋官。”

曹应甲离钦差不过咫尺之遥远,听了这份控诉,二话不说,滚鞍下马,跪在马前道:“末将冤枉啊。冠军侯是否起兵叛乱,我怎么知道?可是若说小的是他的内应,这话是从何说起?您可以去问一问我的儿郎,我私下里与冠军侯没什么往来,彼此交情一般,怎么可能参与他谋反的事。现在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冤枉,只请钦差将我捆绑起来,见了冠军侯当面对质。”

郑国宝却满面带笑道:“曹中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快起来,快起来。本官昨天晚上,带兵扫了登州周围的一些村子,你们或许也听到动静了。实话告诉你们,那些村子,其实是魔教的老巢所在,我们捉了许多魔教妖人,从他们口中审问出来,冠军侯这厮勾结魔教,谋图不轨。我这才派了人前去拿他,这事与你们没什么相干。你看,我连犒赏银子,三牲美酒,全都备好了,要是想拿你们,还用的着准备这些么?这事,咱们回了驻地,慢慢说清楚就是。不妨事,不妨事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三章投名

这支炮营纪律不错,平日与地方上接触不多,没想到,居然与魔教做了这么久的邻居。这些当兵的心里叫苦,自己眼皮子底下有魔教,还是总坛,这回就更说不清楚了。而且绝对里,信教的人不少,若是朝廷下令捉拿教徒,这些人也好不了。

可是郑国宝又没下令捉拿,反倒准备犒赏银子和酒肉,这又不是杀人的架势。这手软功一使,将当兵的这点血勇全都化去,让他们鼓不起杀官造反之心。那些当将官的,也想着国舅下的未必是杀手,或许真的只拿冠军侯,不动我们。再说眼下枪炮没有弹药,想哗变,家伙也不齐备,还是先回营盘比较稳当。

后半段的行军,炮营全军全都垂头丧气,士气也随着行军一点点消耗掉。而不知是谁,在队伍里忽然扯脖子喊道:“都怪他娘的冠军侯,好端端的勾结什么魔教,自己找死不说,临到头,还要咬爷们一口。这不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么。我看分明是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想找人垫背,拿爷爷们给他陪葬。这事,就是他不是东西。”

这声音来的突兀,几个主官也看不出是谁喊出来的。可是这话却似个火绳,点燃了当兵的心头的怒火,顿时就有人应和道:“这话不错。都是冠军侯混帐,他自己死就算了,为什么拉我们下水,我们招谁惹谁了?勾结播州,我们知道播州在哪啊?”

“是啊,朝廷足粮足饷。一个月还能吃几顿荤腥,这样的好日子供着,我们凭什么造反啊。”

这些人原本情绪低落,一骂起冠军侯来,便收不住。偶尔有人想要为冠军侯说几句好话,可看众怒难犯,也只好闭口。那第一个说话之人,就靠三两句话,把当兵的仇恨情绪转移到了对冠军侯头上,使众兵卒。对朝廷的怨骂大为减少。曹应甲看在眼里。心头暗惊:这喊话之人,听口音不像是地道的辽东人,难道是钦差派的人,装成辽东口音喊的?

等到进了大营之后。郑国宝把各位主官叫到帐中。自己端坐于帅案之后。微笑道:“几位,咱们是不是把冠军侯的亲兵叫上来对质啊?”

曹应甲看的明白,一路上。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用几句话挑动着大家骂冠军侯,一方面是转移了当兵的怒火对象,另一方面也是让人在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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