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页)

迷糊糊记得张致一碰他,他就按耐不住,最后握着张致的一只脚,干得天翻地覆。此时还如何理直气壮说“咱们两人是结拜兄弟,行此事于理不通”?

张致半天没听到张泰应答,又见他眉头紧锁,知张泰心有疑虑,怕是还担忧自己不是真情实意而是为了报恩。张致本想说些好听话儿来抚慰张泰,脱口却道:“你不愿意?”

这叫张泰如何回答?待要说不愿意,实不是他心中所想;待要说愿意,他二人早已说好只当兄弟,如何突然之间,又变这样了?若要说实话,张泰心里自然是愿意与张致不当兄弟当夫妻。他钟情张致,为了张致抛弃家业,为了张致戴罪奔逃,若能得张致一点回应,只怕他要欣喜若狂。只是,张致心里所思所想为何?是还想着报恩吗?

张泰闭了嘴不说话,张致有些恼了。他已做到这地步,还说了他愿意,张泰怎的还似根木头,脑袋里不知在瞎想什么!张致见讲的没用,还不如做,当下一把将已经起身坐着的张泰又推倒在床,扯去他身上被子,果见他下身竖得直直的。张致话也不多说,往前就坐了下去。他后处昨夜本就被张泰弄得湿滑一片,精水都还未擦拭,此刻毫不费力便吞进了张泰那偌大物事。

这等姿势,那硬物自是进得更深,张致倒抽了口气,就上下动了起来。张泰还来不及回神,只觉那物事进了一湿暖之处,胯下立时又硬了几分。他还残存几分神志,问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张致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毕竟昨晚折腾得厉害了,趴在张泰胸膛上,道:“我这是做什么,你看不出?只顾问怎的?从前种种皆过往了,如今我是自己愿意的,你还只顾着问!”

张泰再傻再呆,也是个血气沸腾的男子,此刻如何还能再思再想,脑子里那根弦绷不紧了,心心念念的人赤身裸体跨坐在自己身上,哪里还把持得住!张泰两只大手一抓,铁铸一般牢牢包住张致屁股,托着他一上一下,不断吞吐那硬物。张致两手撑在张泰胸膛上,被肏弄得半句话也说不出,前边颤颤巍巍,半软不硬起来,显是也尝了好处。张泰迷迷糊糊只记得昨夜张致似乎也泄了精,但毕竟记不清楚,此时见张致那处硬了起来,知他也舒爽,心里犹如那饥渴的人得了水,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如此肏弄了百十回,张泰方泄了精,张致那处仍硬着。张泰拔出那话儿,将张致放倒在床,立即蹲下用口舌含住张致那处,极尽之能舔舐起来,直弄了半柱香时间,张致才泄了出来。张泰躲闪不及,都泄在了他嘴里。张致嫌那东西腌臜,急急道:“快吐了!”张泰一抬头,却都吞了下去。张致惊呼:“你——!”张泰不甚在意:“没甚味道,你放心。”说罢张泰心里也纳闷:怎么就如着魔了一般,竟觉泄在嘴里也不要紧,吞进去了也不要紧。

二人已是狂了一夜,大清早又肏弄了一回,张致累得又睡了过去。张泰见弄得他身上、床上皆是乱糟糟一片,不由红了脸,自己去打水,仔细擦洗了张致一身汗水精水。将张致后穴精水掏弄出来时,张泰见他后处已是红肿一片,便如熟透的桃儿一般,连那白屁股也被自己抓得尽是红肿指痕,心内不由惭愧。张致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张泰自是守着他,又将一床上东西都慢慢收拾了一遍不提。

且说从这日起,张泰二人面上还是兄弟,暗里倒当起了夫妻。二人仍是早出晚归,无甚不同,夜里便歇卧在一处。只是这日子过起来,总与从前不同了,若要说有何不同,二人倒也说不出来,只觉心内更为欢喜了。

一日,也是凑巧。张致晚夕归来,遇见间壁居住的吴婆在门口看热闹。这吴婆叫住张致,道:“陈兄弟,你家老鼠好不厉害,昨个半夜,咬得木头咯吱咯吱响。你须养只猫儿,好抓老鼠。”张致听了纳闷,哪里有什么老鼠?这吴婆六十几岁年纪,老眼昏花,耳朵莫不也半聋,听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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