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页)
安不同,绝不可能任由自己玩弄于手掌之间。想着,白蔹眼里闪过得意和阴狠。
到了喜时,一座花轿稳稳抬出了白家,径直向着宁国府而去。
“到了,人到了。白公子快出来接新娘子啊。”指挥轿夫停下轿子,媒人一脸喜气地上前拍宁国府的大门。然而让媒人傻眼的是,本来早该等候着的新郎丝毫不见踪影,也没有其他出来迎接的人。整座宁国府静悄悄的而且府邸里一切如常,竟一点也不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
白蔹在轿子里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掀开帘子看时终于有人从宁国府中出来了,那人不在意地看了看轿子,直接道:“抬去侧门,从那里进就是。”
“这”媒人为难了,从侧门进的可是妾,这妻从妾礼也太打脸了吧。“这位小哥可是玩笑话?我们这是新娘的花轿,喜气得从前门进府呀。”
“没有错,爱进不进。”那人不耐烦地回道,直接阖上了大门。
“白小姐,咋还进吗?”媒人回来,忐忑地看着白蔹。
“怎么不进?走侧门!”白蔹咬牙切齿道,她都快气得气血倒流了。白渤戚,你给我等着,如此奇耻大辱我必向你讨要千倍百倍!
原本热热闹闹的送亲队伍瞬间偃旗息鼓,安安静静地从侧门进了宁国府。本来媒人还该主持成亲时的三次叩拜礼,但见到宁国府里一片冷冷清清,她一送到人就脚底抹油,溜了。
一连三天,白蔹都呆在一处偏院里无人问津,别说成亲拜礼了,她连白渤戚的面都没见到,更别说宁国公和宁国夫人了。
然而大喜之日,白渤戚身处何处呢?
自然还是他一直寻欢作乐的地方。花满楼的一个房间里,满脸醉态的白渤戚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搂着花满楼的头牌,早已步履不稳。
“呦,咱们的白大公子怎么还在这里呢?都三天了,新娘子得等得多着急啊。”白渤戚的狐朋狗友也醉得不轻,借着酒意尽情奚落人。
“哼,她算什么!”白渤戚不屑道:“那样的贱货,谁爱要谁拿去!”
“白兄果然大方,连媳妇儿都能送”众人哈哈大笑,都以为白渤戚这是醉得糊涂了,“行了,渤戚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人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娶都娶了,你别浪费了啊。”
“哼,说的也是,反正都娶了。”白渤戚醉醺醺地站起来,“我走可以,先赌把先。”白渤戚的赌瘾可不小。
“行啊,赌就赌,怕你不成!既然你大婚,不然就拿你的新娘开个赌局吧。怎么,敢不敢?”有人提议道。
“有什么不敢的?”白渤戚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赌什么?”
“就赌新婚第一夜你娘子穿的什么肚兜,这个怎么样?”有人坏笑着提议,闻言众人哈哈大笑,撺掇着起哄,“白兄敢也不敢?赌也不赌?”
“有何不可。”白渤戚冷哼,眼里闪过冷光,不过是个被毓亟宫主抛弃的旧鞋,自己还能拿来宠着不成?
到了这里就不得不提几日前,宁国公带着白渤戚向毓亟宫主请罪的事情了。
宁国公本以为,白渤戚擅自对白蔹下了聘礼定会惹得毓亟宫主大怒,可没想到人竟只是淡淡道:但娶无妨,与本座无碍。宁国公这下是真的糊涂了,多方打听,毓亟宫主极其宠爱其夫人不假,但怎么又能让她再嫁别人呢?反正已经对白渤戚彻底不再抱有希望,只要他小命无碍不让自己断了血脉,宁国公懒得再管他的事。
由此随着宁国夫人一点头,迎娶白蔹的聘书当日就送到了白家,随行的却没有一件聘礼。
再说宁国府,满腔怒火的白蔹一直穿着嫁衣静坐在房中,连着等了三天才终于等到了她的夫君。见到白渤戚还算英俊的模样,白蔹悄悄舒了口气。
依旧醉意不浅的白渤戚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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