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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子表面看是位很文靜的姑娘,乖巧的學生式頭髮,頭髮烏黑,映襯了整個人很精神。同時也有些害羞,不太敢直視曹雲的眼睛。曹雲問什麼,她就答什麼,沒有任何隱瞞。情況和曹雲了解的差不多。
回到律師所已經是下午一點,高山杏讓人買來了午飯,幾人坐在會議桌上邊吃邊談,愛子的母親也在場。
曹雲道:「首先是態度,愛子必須因為幸子的行為而表示抱歉,全面的配合警察,上庭後保持自己的性格,給法官和檢察官留一個好印象。這案子有兩個策略,第一個策略,除幸子外的另外三人的律師聯合在一起,抹黑幸子,將幸子變成一個貪婪的女生,他們對幸子的行為完全不知情。同時還要額外虛構事實,幸子具備毀滅性人格,她知道自己拿走錢會讓其他人受連累,所以拿走了錢。」
旁邊人完全聽不懂,高山杏問:「幸子是這樣的人嗎?」
「不是啊,但是我方有三人,對方只有一人,我們幫助檢察官給幸子定罪,說不準能脫罪。幸子如果是在報復三人中某人情況下拿走二十元,那就代表三人罪名是不成立的。四個人是閨蜜,閨蜜肯定有摩擦,沒摩擦也可以製造摩擦,將事情細節化。比如愛子用了幸子的唇膏,幸子很不高興,但是其他兩位閨蜜認為沒什麼大不了,反而指責幸子小氣,這讓幸子懷恨在心。」
「行嗎?」愛子母親只關心自己的女兒。
曹雲道:「正常來說,我方三人同心協力扔出炸彈,對方肯定招架不住。贏面還是很大的。」
高山杏不滿道:「你就是個黑律師,怎麼能這樣打官司,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為愛子脫罪。」
「堂堂正正就是同案犯,刑期從一到三年由法官決定愛子坐牢幾年。最重要是,愛子是一名品學兼優的漂亮女大學生,她要是背負上這個罪名……寒子看見了吧?她就是因為有前科,所以在找工作方面存在客觀上的困難。以愛子的條件,將來很可能會認識有錢人,有前途的男人,會不會因為這個罪名耽誤了她的終身大事呢?」曹雲繼續道:「幸子值得同情嗎?值得同情,但是是她將另外三人拖下水,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己犯的錯自己買單。無論從法律角度,還是人性角度,我認為這個做法合情合理。」
高山杏沉思,表面看似乎曹雲過份了,但是尋思曹雲的解釋,還真是這麼回事。幸子當然也可憐,但是畢竟是她犯的事。
曹雲道:「不過,我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福子、愛子和梅子三閨蜜中,福子的經濟情況很差,其父親整日酗酒賭x,根本不理會女兒,以其父親社會地位來看,賭x也肯定是被屠宰的目標。所以雖然沒有調查,但是我認為福子家肯定負資產。梅子的律師應該不會很差,可以合作。福子就不好說了。如果她只是請了一般的律師,或者是讓法庭指定律師,那這個辯護策略就廢了。」
一般律師或者指定律師,不會冒一點點風險去串供。一旦其中一位律師沒參與,幸子的律師只要請此人的委託人上庭作證,就可以輕易打開突破口。
第七十七章 接案
愛子的母親聽著,擔心問:「曹律師,我沒有很多錢,但是我可以向別人借一些。」
曹雲讚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高律師應該和你說明了吧?我建議你進行風險委託,如果愛子被定罪,你交個五百元基本律師費就可以了。如果愛子脫罪的話,需要五十萬。」
「五十萬?」愛子母親和高山杏險些跳起來,高山杏道:「我說十萬……不對啊,你制定了標準,這種事實清楚的案件收費是最低檔次的。」
曹雲道:「姐姐,如果是一般委託十萬,我會很努力的幫助愛子脫罪。如果是風險委託,在脫罪後收費肯定高。委託人可以任選。」前者是努力,後者是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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