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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傳看六月一眼道:「她很能幹的。」

魏君:「這個薪水和冼錢無關?」

王傳回答:「無關。」

魏君點頭:「最後是私人助理,私人助理取消獎金,薪水沒有變化,一個月七萬。但是享受證人你私人補貼,這邊沒有記錄,按照稅務機構的記錄,六月成為私人助理後,每月的收入大概為二十萬。」

王傳點頭:「我和人事部說明過,按照二十萬發,不足部分記我的帳。」

工資不是老闆想給高就可以給高,老闆必須考慮到其他人有意見,還有公司的財務制度。六月的七萬月薪已經非常高了,在公司有很多不好的議論。但是王傳認為六月的工作做的很好,不僅處理好自己的公事,而且還幫忙照顧好自己的家庭,於是就自己墊錢給六月發薪水。

魏君問:「給20萬月薪的時候和冼錢有關嗎?」

王傳回答:「沒有,我這人對錢看的很輕。六月是我身邊的人,幫了我很多,我不能虧欠她。至於冼錢是另外一回事。」

魏君:「我能不能這麼理解,六月幫助你冼錢並沒有給他加薪水。」

王傳點頭:「可以這麼說。」

魏君:「六月幫助你處理烈焰財務,有沒有因此加薪水?」

王傳搖頭:「沒有,不過……」

魏君:「謝謝」

「反對,不過什麼請證人說明。」九尾反對。

「反對成立,證人繼續說。」法官這次直接九尾。

王傳道:「因為冼錢和烈焰的事讓我們關係更進一步。出國我也會給她帶一些禮物,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

魏君:「情感上更進一步,和工作沒有直接關係對嗎?」

王傳點頭:「可以這麼說。我老婆不是什麼賢妻良母,在六月幫助下,家庭才開始有條有理。我老婆和孩子都喜歡六月姐姐。」

魏君問:「你和六月是不是有超過工作的關係?」

王傳立刻否認:「怎麼可能?我和你說,但凡事業有成的男人,都分得清楚公私。我絕對不會對自己最得力的私人助理下手。即使我想找女人,我也不會找王氏傳媒公司的任何員工。我也許不是好人,但我不是孫地,請不要侮辱我。」

魏君:「對不起。大家剛才聽見證人所說,證人對被告有非男女之情的信任和感情。但是我們也發現,被告沒有從幫助冼錢,處理烈焰帳戶上獲得實際的經濟利益。證人信任被告,也不因為冼錢和烈焰,而是因為被告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私人助理。」

魏君道:「現在情況很明顯,被告只是作為一位盡職的私人助理幫助證人,履行自己私人助理的職責。主觀上根本不存在協助烈焰的任何想法,同時被告並不知道證人在烈焰中的地位。被告從來沒有主動的幫助烈焰做任何事。被告只是在幫助她的老闆做事。試問,一位老闆請私人助理送『杜平』,不知情的私人助理被捕後,他有罪嗎?」

「反對,被告是知道王傳和烈焰有聯繫,只是不清楚王傳在烈焰中的地位。和送杜平沒有任何關係。」

曹雲惋惜,魏君節奏太慢了一點。魏君是邊思考邊說,聽的人自然也能邊聽邊思考。這種糊稀泥、替換概念在關鍵時刻就需要連珠炮,先來一個大鵝蛋明修棧道,然後偷換概念暗渡陳倉。

被九尾抓到小尾巴,魏君很慌。

曹雲站起來道:「控方要注意一個重點,例子中的私人助理知道杜平的危害,現實的六月也就是被告,她並不清楚烈焰的危害。被告的性質和海豹號,海獅號郵輪上面的工作人員差不多。這些人能猜到或者聽說包船和烈焰有關,但是他們不問,也不討論。」

九尾不同意:「郵輪上的工作人員他們拿的是郵輪的薪水,郵輪公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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