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2/4页)

子管束。或许再没机会亲近别地美人,就不免替自己这个妹妹扼腕叹息。

喜宴过后,洞房花烛。

妤卉在三个月前刚刚经历过一遭,如今再次扮演新娘,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在进入新房前,不由自主站在院子里看着阿黎的房间停了片刻发呆。阿黎的身影被灯光映在窗纸上,那姿势好似也正向院子中望着她。此时此刻阿黎在想什么呢?

她短短时间纳了侧夫又娶了正夫,阿黎地心其实会很难过吧?就算她一直守身如玉又如何?在外人眼里她与那些喜新厌旧风流纨绔的小姐们有什么区别么?她甚至没有勇气没有实力去拒绝婚事。她这样有意无意不断地伤害阿黎,她居然还自私地想着阿黎恢复记忆后,能像之前那样爱她,她实在是很不知羞耻吧?

鸾鸣以皇子之尊下嫁,只用戴凤冠珠帘,不必蒙盖头,此时此刻他正面色阴沉端坐在正房喜床之上生闷气。陪嫁的侍人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逝水则跪在门边沉默不语。

妤卉收起了心底之事,大咧咧走入新房。因为皇子新婚,像妻主的小侍这种身份低微的人是没资格服侍在跟前,所以阿黎反而只需躲在自己房里关上门好好休息。这让妤卉多少能减轻一些对阿黎地负罪感。可惜逝水是侧夫,世家出身地公子,必须前后张罗,供正夫差遣驱使。

娶正夫,一对新人在独处前要经过一系列繁琐地礼仪,劳累度是纳侧夫时的两倍还多。妤卉若非刚才回来前在酒席间多吃了一些东西垫底,还真有点撑不住。不过鸾鸣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从早上穿好嫁衣定了妆容,就一直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礼官侍人们摆弄,拜来拜去,好不容易完事了还要干坐在新房里眼巴巴等妻主回来才能吃东西。一整天最多只喝了几口水,忍饥挨饿,又是嫁给妤卉这种他看不上的女人,早就让他气上加气。

随后地礼仪鸾鸣想敷衍了事,谁都能看出他早已困乏,丧失了所有耐性。

妤卉巴不得鸾鸣累趴下,一会儿的洞房她才能省心,所以宁可自己多吃苦,也要一丝不苟追求礼节完美,如果发现鸾鸣偷懒,就立刻好心提醒,不厌其烦等着鸾鸣在侍人和教习公公们的帮助下修正改进。

这些从宫里带出来服侍的人,都怕新人礼仪有失,影响了夫妻将来的运道,谁也不敢马虎,再加上妤卉的坚持,最后将鸾鸣折腾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消耗殆尽。

如此挨到两人真正可以上床的时候,妤卉攥着鸾鸣身上那副贞操锁的钥匙,思量着对策。万一鸾鸣认真,非要与她行夫妻之礼,她怕自己应付不了他的刁蛮,唯有倚仗轻功寻机潜逃。

没想到鸾鸣遣退了一干服侍的人,马上变脸,恶狠狠道:“你,把钥匙还给我。”

妤卉犹豫了一下,手里将钥匙攥得更紧,心情越发忐忑不安。

鸾鸣看着妤卉一脸害怕的样子,更觉得她懦弱无用,讥讽道:“妻主大人,怎么你竟然会害怕我堂堂皇子强了你不成?快把钥匙还给我,以后没我允许,你都不能碰我身子。今晚也是,休要打我主意。等过几日母皇心情好了,我去求母皇下旨,让我休了你。就你这样的胆小鬼,哪里配得上我?”

妤卉一听立刻松了一口气,强压心头欢喜,面上还不得不做出惧怕的苦相,委屈道:“殿下,为妻确实胆小无能,文不成武不就,有幸能得圣上青睐,娶殿下为夫,实在惶恐。殿下若想休妻,为妻不敢不从。”

鸾鸣得意洋洋道:“你识相就好,乖乖侍奉我几日,过几天我回宫,说不定会求母皇赏你个体面的官职算是补偿。”

当晚,妤卉主动提议搬了被褥睡在一旁的矮榻之上,鸾鸣自是一百个乐意。

两人在冗长繁琐的婚礼中都耗光了体力,各自睡去,一晚上无话。

次日清晨,妤卉心情大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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