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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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时他也顾不得责问秦渠眉与谢描描了;赶忙跑过来拍门;边拍边问: “宁儿;你怎么啦?”语声焦灼怜惜。

苏宁在房内正在懊恼气怒万分;听得门外拍门声一声比一声重;眼瞧着房门就有被拍开的趋势;呜呜咽咽道: “海郎;你我今世无缘;来生再见吧!”

谢描描本来被吓得魂飞魄散;窝在秦渠眉怀中不敢动弹;哪知道苏宁这一声凄凄切切的告别竟然让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蹲在地下半天不肯起来;唉哟个不停;秦渠眉是自她进房一直悄悄跟在身后的;生恐她再次吃了苏宁的亏。见得她调皮编瞎话;也知道定然是与苏宁将她推进冰窟有关;由得她胡闹;泄泄邪火;后来见她吓得可怜;真是又气又笑;只觉她既爱惹事儿;偏生胆子又小;缩头缩脑在自己怀中;只觉温香玉暖;禁不住心中一荡;此时见她笑岔了气;俯下身来扶着她起来;见她瞧着自己直笑;露出一口白灿灿的贝齿来;突然拖长了调子凄凄切切道: “秦郎“只觉心中发麻;手中一颤;刚刚扶起来的谢描描被他一松手;便又坐回了地下。

谢描描呲牙咧嘴立了起来;将肚子揉了两揉;这才收了笑意;质问道: “莫非相公觉得这般称呼不妥?”

秦渠眉看看正转身狠狠盯着自己的海非川似要喷火的双目;再看看谢描描不怀好意的瞅着自己;两厢夹击之下只得咬咬牙;道: “极是妥当!”

谢描描这才露齿一笑;娇嗲嗲拖长了调子叫道: “秦郎……”正逢此时苏宁又拖长了调子凄凄切切叫了一声海郎;谢描描闻言又是捧腹而笑;只笑的岔了气;叹道: “宁表妹真是个演戏的料子;若非见过她刚才的悍妇模样;还真觉得她是个绵软性子呢;原来竟是个绵里针!”

此言又招来海非川的怒视;只觉紫竹山庄这位少夫人狠辣无情;欺负弱女;虚伪之极;平日在灾民之中的亲热和善皆是装出来的;内心禁不住了阵厌恶;更加下定决心要拯救苏宁与水火。

人心隔

ˇ人心隔ˇ

谢描描那日玩的颇为尽兴;加之秦渠眉加意回护;难得她最后良心发现;隔着门喊了一嗓子: “宁表妹;嫂嫂逗你玩呢;门外使劲儿拍门的这位才是你夫婿;婆婆哪里舍得将你嫁个白头翁啊?”

门内苏宁哭的正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加之门外的海非川使劲拍门;更使她心烦意乱;闻得此语哭声立止;半晌方从门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真的假的?”

门外的谢描描此刻心情正好;她生来不会记仇;听得苏宁的凄切之声;心早软了大半;连连笑道: “当然是真的!我不过骗你几句话;难为你哭的这么厉害!”

苏宁哗啦一声打开了门;海非川正使力往进冲;谢描描与秦渠眉只听得扑通一声;四目相接;诧异的去看时;只见二人相叠;正跌成个极为暧昧的姿势;谢描描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过得几日;海非川带着苏宁启程往东海门而去。其余人等除了玉真子道长留在此地为灾民治病;独孤红与雷君浩客居此间;其余人等皆回了各自门中;只为防着闻蝶谷中人前去挑衅;各派目前也只能加强防范。

苏宁虽带着秦氏的大笔陪嫁;山庄内也派了护卫相送;也不知是她心怀恨意还是别的;倒也不曾再去拜别秦氏。反是她走的以后;秦氏愀然不乐;更不曾料到苏梓青也是一身落魄的前来;言道家中人跑的一空;两房小妾连同两个儿子俱不见了踪影。秦氏闻言更是气得病了;无奈之下只得安排他住进了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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