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我说,“是啊。”

“在哪里?”

“在一个花盆里,喏,就是那盆花。”

我透过玻璃窗,把屋里电脑桌上的九节兰指给罗奶。

罗奶看到了,怎么的发出一条形体指令,让小木杜里看到了,小木杜里就一拐一拐地成Ω形的从九节兰花盆里爬出来,又沿着电脑爬下来,再沿着地面,上窗台,爬到和我们相对的窗上。

它显然看到了我和罗奶,嘴巴就吸在玻璃窗上。吸了一会儿,身子离开了。嘴吸的那个地方,留下一个桔红色的吻痕。

罗奶扯了一下我,“一会儿你紧跟我,随我一块进屋。”

我应,但我心里想,小小的木杜里,口中的东西再厉害,能把玻璃辣成一个洞?

罗奶扯我一下,我扯着她的衣服,随她一起走,到了那桔红色吻痕时,罗奶一侧肩就随着一股吸力进了屋里,我也随着罗奶的身后进了屋。

我想我身上的某些地方会感到辛辣的,因为不可避免地会粘上木杜里吐出的物质。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哪一处有辛辣的感觉。

我把罗奶带到我爸的卧室,见床上并没有花相容。说明昨晚她从国人宾馆走出来,没有回到这里。我和罗奶去看床侧的我,看到我的肉身还象昨天晚上那么躺着。

罗奶对我说,“你扑到你的肉身就还阳了。然后,你把门打开,我从门出去。你别叫我,我回应,你也听不到,也看不到。今天你要倒出功夫来,就去我家,我昨天买的棕子叶,早上包棕子,煮鸡蛋吃。”

“吃鸡蛋、棕子?”

“是啊,今天是五月初五,端午节。你来不来我家?晚上都要给你爸供一串棕子,你爸最愿意吃粘东西了。”

我应。我没想到今天是五月节。

我想,依照省建委的韩主任答应花相容的,过节时怎么找人家左书记?要知道,端午节是小长假呀。

罗奶催我,“你快扑向你的肉身吧。别耽误耽误的,你不是还和谁有个约定吗?”

我应,“罗奶,那我去了。”

“你去吧,”罗奶说着,似乎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扑到我的肉身上了。

我醒了过来,我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有灵魂有肉体了。但立即就感到疼痛,我低头一看,是花相容用她的腰带打的,有一处,有淤血,那是腰带的金属扣造成的。

我忍着疼痛,从床上拣起了花相容甩在那里的水果刀,走出去,把水果刀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就从里边打开了屋门、防盗门,身子闪到一边,空空地说,“奶,你老走好。”

停了一会儿,我又把防盗门和屋门都关上了。

又拣起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拿到厨房里,放在刀架上,然后往煮锅里放上些水,把煮锅放到灶上,打开了煤气灶,烧那锅水,准备煮我昨晚买回的方便面。

我必须吃一顿饭。昨天中午没好好吃饭,晚上没吃,早饭该吃了。可能是疼痛的原因,现在到不觉得怎么饿。

把水烧上,我急忙进了屋,看木杜里印在玻璃上的吻印。一般我理解,木杜里把玻璃辣成个洞,我和罗奶才得以从那个洞钻进了屋。但我到那里一看,那个吻印还在,可是,那里没有透风的感觉。

一个吻印的洞至少有一角硬币大小,手挨近它,得是忽忽的风,但是一点儿风的意思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什旦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上了窗台,它的鼻子嗅了嗅,直接够向吻印。

我制止它,“什旦,别动,辣着你!”

什旦回头看我一眼,竟用舌头去舔那吻印。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想,一会儿非把你辣得满地翻滚,可是,非但没辣着它,它反而很享受的样子,哎,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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