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页)

好象来了!

老爷子,你可来了,你懂得我的意思没?我一会儿把这老婆引出去,你就象跳新疆舞似的,围着她转,直到恶鬼姑父索去她的性命!

于是,我对严夫人说,“姑,你家花真不少!”

“哦,我家你姑夫特别喜欢花,他的一个朋友每年都给他弄各种各样的花,这是‘令箭荷花’,这是‘佛手掌’这是‘天门冬’,这是……”

“那盆是什么花?”

我看她尽说些室内的花,就有意指着室外的一棵栀子花问她。

这女人也彪,我也是学园林的,栀子花都不认识?

听不出我话里有诈?她反倒来了情绪,站起身来说,“那是栀子花!刚刚开过,花儿这么大一朵朵的,分外漂亮,分外香!”

她说着,就移步于窗台前,要隔着窗领我欣赏。

我哪里容她在屋里?就醉了病了般地直勾勾走出去,她也随着我走出去。

第63章 谋杀

这盆栀子花显然是我爸给的,她以为我不知道。我爸在西北山的暖棚里有好几盆栀子花。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种花。开花芳香四溢不说,就那翠绿翠绿的叶子,就分外可人,看它一眼精神都为之一振!

可是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欣赏什么花了、朵了?一门心思地想我爸。

老家伙,快来呀!此时正是结果这女人的最佳时刻,这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严夫人随手拿起一把修枝剪,剪几剪枯枝黄叶,跟我如数家珍地谈起她家这盆栀子花,还有院子摆的“银星秋海棠”、高大的“龟背竹”、“米兰”、“龙吐珠”。

我却时时注意她手里的那把修枝剪,我想一会儿厉鬼姑父非得利用这把修枝剪结果了这老婆。以它凶残的本性,它会把那把修枝剪稍稍张开些,一次性地从她的两眼穿进去,让她疼一会儿,才死去。

对了,不能让她一下子就死去,那样不解恨。

我看到我爸那股小细旋风扭扭捏捏地走来了,我胸前的额其合又极其认亲地叫了起来。

严夫人扭头问我,“你身上什么响?”

“没什么。”我尽量很随便的样子说,“一个风哨,有点风就响。”

“风哨?我看看什么风哨?”

我解开钮扣,象要把胸前挂的东西给她拿出来似的,拿到半途,又不好意思,扭身进屋了,给她感觉我进屋去解什么,当她的面我不好意思。

实际上,谁都知道我是有意离开她,怕厉鬼姑父一会儿来了,我的额其合大叫,引起她的警觉。再一个怕修枝剪插入她眼中的时候,溅到我身上血。

我进了屋,直接到了二楼,我要从二楼的阳台上看厉鬼姑夫是怎样把那把修枝剪插进她眼里的。

我来到了阳台上,往下一看,一个男人打开院门,向严夫人走来。

严夫人向那男人打招呼,“回来了?”

男人说,“好玄没回来。”

“咋地啦?”

“省建委来个副主任,给我打电话,我去‘国人’看他一眼。”

我心里一惊,省建委的副主任?莫不是韩主任吧?

“过节了,不回家,到下边来闹腾啥?”严夫人埋怨地说。

“他其实找老左,没找到,就给我打电话。”男人说。

“老左呢?”

“躲了呗,一到年节的,他那公共号手机卡,总是抠下去,关机。那是又上他的温柔窝那儿去了。”

听这话意思,这男人是市委严副书记,严夫人的男人。

“建委的找老左干啥?”

“让老左安排个人。园林处的,叫花相容。”

我明白了,找严律己那人真是韩主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