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5页)

态中解脱出来,言归正传,回头问我,“在哪儿砸的?”

我随手向外边一指,“那边。”

她就返身走了出去,来到阳台下边的边沿处。那个砸在严夫人背上的花盆,还倒在地上。

“咋整地?”接下去,就小声到接近口型的程度对我说,“又是你爸?”

我说,“我爸以为他欺负我,就引来厉鬼。是厉鬼把阳台的花盆推下来的。我爸在天有灵,看谁欺负他孩子,他能干?”

我这话编给花相容听的:你小心着,你再敢欺负我,小心我爸招来厉鬼用什么砸你——我想,这是我打电话让花相容来的一个原因吧:让她看看欺负我的下场!

花相容激泠地打个冷战,贼溜溜地看我两眼。

“往医院抬的时候,还有气儿?”

“还有气儿呗,到医院也就完了。”

“传来信儿,死啦?”

“没谁传回信儿,我猜的。”

花相容想了想,对我说,“来,进屋来,我问你。”

我随她进了屋,她随手关上门,蹉动一下脚步,见那个屋的绿绿看不到我俩了,就扯着我的大襟问我,“严书记见省里韩主任的事儿跟谁说的,让你听见了?”

“跟他媳妇说的。”

“平白无故地跟他媳妇说那个干啥?”

看来,她还不信实,或者以为我从其它途径知道那些消息,往严律己身上安?

“他媳妇问他放假了,他干啥去了?他说他见省建委的韩主任,我一听,就影起来,听下去——就是我对你学的那些。”

“当时你在哪儿?”

“我在阳台上。”

说到这里,我忽啦一下子意识到,不能说我在阳台上啊!说我在阳台不是招供说自己蓄谋杀了严夫人吗?我马上改口说,“我听省建委的韩主任,不是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那个老头儿吗?我就赶紧下来影在这里,听他俩的谈话。”

“你知我昨天晚上和韩主任在一起?”

噢!不会撒谎的人,撒起谎来处处露破绽。掩盖这个,暴露了那个,我慌忙说,“你听差了,我不是那么说的,我上哪儿知道你昨天晚上上哪儿去了?我还跟踪你不成?”

花相容看着我,滚动着眼珠,琢磨着:可能是我听差了,他咋能跟踪我?他不跟踪我,怎么知道我和韩主任在一起?

她要知道我灵魂出窍,她可能立刻跪下来给我磕头,对我跪拜。但多半的情况可能她不相信我说的话,又以为我说疯话呢。

“严书记咋说他在敷衍韩主任呢?”花相容仍旧逼问我。

“他说韩主任要他口供,非得马上就答应他,不答应他就不让。实际上,韩主任想找左书记,左书记躲开了。”

“躲开了?左书记知道韩主任来了?”

“咋不知道呢?省建委的副主任,也算省委大员,咱市建委的吕主任能不向大书记汇报?”

“他咋躲开?”

“咋躲?那还不简单?把手机上的那个公共卡号抠下去——他们的手机都是双卡双待,打电话,不通,今儿还过节,就躲过去了呗。其实,韩主任是个副主任,又要退休了,左书记虽然和他在党校时是同寝同学,他这种情况也不待搭理,他给严书记打电话,严是想套他的专项拨款,才去‘国人’看的他。严书记都没说在宾馆请请他,而是让他来自己家里,这不明摆着撵他吗?”

花相容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一些细节都点拨出来了,不由她不信,她对我态度发生了改变,“红,你得帮姐,打通严书记,姐要当上咱们处的处长,对你,不等于你爸还当处长吗?”

“不撵我走?”

“哪能呢?姐是那样的人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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