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问题了。要不,你挨排靠到毕业,说不上啥形势呢,还得东奔西走,求爷爷告奶奶的,也不见得能整来这么好的工作。”
我爸很兴奋,我也很高兴。
他又喝了一杯酒,突然调笑地问我,“你的那个女同学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脸发烧,我知道我爸问的是干丽卿。
人人都认为我和干丽卿,人人都认为我和干丽卿才得的病。其实,我和她没什么,入校之后,知道我们俩都姓干,就近一层,又是一个市的,两次寒暑假一同乘车回家。
你知道,晋朝的干宝写完了《搜神记》,天、地、人得罪一圈儿。东晋安帝司马德宗兴一次**,虽然《搜神记》得幸保存,可是,干姓人家从此稀少,第三次人口普查,全国干姓人口不足千。可是,我们石弓山市就有两家七个人。
干丽卿有爸、爷、两个姑姑,加她,是五个人。我家是我,我爸。
少数姓氏,绝对少数姓氏。
我和她都知道这一点,你说,我们俩能不亲一些吗?
亲可是亲,就是同学之间密切些,别的没有什么。我们甚至没拉过手。她过生日那天,有的同学起哄,让我们俩个“干”抱一个,干丽卿都向我张开了胸怀,可是让老三给搅了。
如果说,我得病和谁有关的话,就是老三。
你说,我也没得罪这老三,他怎么事事处处和我过不去?
老三家在省城,开学时,就有点儿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我们省,就他、我和干丽卿三个人,别的同学有好多住在他们省的省城里,有的甚至居住在首都,和另外三个直辖市里,他没什么好傲的。他和别的同学吆三喝四的,人家也不听他的,就把我当他的马仔,动不动就支使我做这做那的。
有一回他让我干什么,我不大想给他干,他用身子把我挤到墙角处,弯着胳膊秀他的肌肉。
我心想,我不是怕你,我是不希达勒你!给你干一次能咋地,也累不坏。就照他的意思做了。
可是,从此往后,他对我就颐指气使,不把我当回事儿,就象干丽卿要拥抱我,他就横在中间。其实,他不追干丽卿,干丽卿对他也没那个意思,他就不想让我得到半点便宜,捞到半点儿好处。
看我好了,他就不高兴,动不动,就用他的胸脯堵我的脸,他长得比我高大许多,但长得高也不能欺负人是吧?
我恨死了他,有一天,趁人不备,我往他的杯子里吐了一口唾沫,为此,我心里满足了好几天!
但是,这种满足,毕竟是少数,大多数,我都是把对他的怨怼,郁积在心中,这才有夜间惊厥,大喊大叫的事情发生,才会得病。
别人不知道这个,就以为我和干丽卿有什么,或者单相思才得的病,我爸也信了这个谣言。
“其实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我对我爸说。
我爸笑了,“谁说有什么了?你要对她有好感,今年暑期她毕业,让她进咱们处的技术室,和你在一起。转为正式的,得赶机会,她要和你一同进来,还好办些,今年来,还得等个一年半载的,但,总是有机会的,以后有一个名额,也是她的呀!”
“爸,”我非常诚恳地对我爸说,“到时候能帮她个忙,最好能帮个忙,但,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有,而且,今后也不可能有。”
“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也姓干。”
“她姓干怎么了?”
“姓干和姓干的在一起不好。”
“谁说的?怎么个不好?”
“我罗奶说的。”
“你问过你罗奶?
“去年,我问过一嘴。”
“你罗奶没说怎么个不好法儿?”
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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