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页)
,要吃饭,他能不能往我的饭里吐唾沫,甚至吐痰?
我打开饭盆盖儿,趁着不注意,冲灯影看看,有一处很可疑,我就把那一处挖了出来。
吃完了饭,他又给我拿来了药,说他买的消炎药,是头苞类的药,青霉素要不过敏,吃它就没事。
我说我青霉素过敏,不吃头孢类的药,还吃我的药吧——再说了,我只是感冒,你让吃消炎药干啥?要害我呀?
老三我一定要防他,他大概知道我往他水杯里吐过唾沫,他要报复我,可别象新闻上报的那个研究生似的,把他同学的小命“研究”没了。
我眼看着他从暖瓶里倒的水,心想,这应该没问题,就接了过来,我想我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他,他不会在我水杯里做手脚。
可是,喝的时候,我总觉得那水咸滋滋的。
说不上他用了怎么个碍眼法,蒙蔽了我,往我水杯里吐了口唾沫。
好歹那片药是咽下去了。
吃完了药,我就躺下睡了。可是,半夜里,老三来到我的床上,想对我非礼!
我大叫着,把宿舍的人叫了起来,说老三要弓虽。暴我!
谁打开了寝室的灯,老三不说了一句什么,引起满寝室的人都哈哈大笑。
老三惯用此法,用所谓的幽默,化解他的尴尬,这样人最可恨,也最危险。
倪亚不会老三那一套,话说回来了,他就是幽默了,也没人笑。
我们那寝室没好人,人人心里都肮脏,表面上冠冕堂皇,其实他们早在老三之前就打我的主意。
我知道他们各个不怀好意,穷酸龌龊,没有根基。
当他们听到我们系王教授是我爸的学妹,而我爸是石弓山市园林处处长时,都把他们惊呆了。
伸出的舌头,就抽不回去了,亏得不是在冬天,不是在外边,要是的话,他们的舌头都得冻硬了,用手一拔,就断下来了!各个是秃舌头,管“肉”叫“6”,管“是”叫“4”。
“对,后两位就6、4!”这时,倪亚大叫起来。
我看了看他,见他脸都涨红了,异常兴奋的样子。
我说“你确定?”
“确定,撞咱爸那辆车的车牌号就是黑JN14964,蓝牌,小面包车!”
我心里捉摸倪亚说的这个号,想一想,可能是这个号,要不,是什么?哎,他说“咱爸”,我爸啥时候成他爸了,还“咱爸”!
真是大言不惭!
我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倪亚说,“我说你说得对,那车的车牌号就是黑JN14964!你咋这么聪明呢!你的记忆真好,就那么看一眼就记住车牌号了,要搁我,是无论如何办不到的!”
倪亚说的我心里很舒服,都忘了我刚才要问他什么了。
我刚才显然想问个很重要的问题,他说这么一大串话,把我要问的他的问题给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倪亚说,“这回好,车牌号想起来了,车就能找到了,车找到了,杀咱爸的凶手就能找到了。”
我说,“是啊是啊,明儿一早咱就去报案,咱爸的仇能报了。那个报案的警察姓什么来的?姓陶?”
“是姓陶,你还说他和你小学老师一个姓呢。”
我说,“只是一个姓而已,不可能是母子关系,他得跟他爸姓,不能跟他妈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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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犯什么罪了,判我死刑?”
那警察真和他妈一个姓,他就是我们陶老师的儿子!
我说,“我没想到,你怎么和你妈一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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