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4/4页)
,一打铃儿,就有个服务小姐来。’
“‘去医院怎么办?’
“‘那就来个男士,把我背到门前的站点,当然,这需付小费的。’
“‘小费也行啊,管怎样,有这项服务。’
“‘去年,宾馆业搞一次全市评选,这家名列前茅。’
“‘不怪乎声名远扬——听说这家宾馆有个绰号,叫“鸳鸯宾馆”?’
“‘又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说的!他还说了什么?’
“‘说这里是会情人的场所?’
“‘不好吗?我看恰如其分,也挺浪漫的。’
“这时,有打门铃的声音。
“‘送晚餐的来了,快去开门。’陈桂燕对我说。
“我打开了门。果然,有两个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我闪身让过,两个服务员把餐车推到屋里,把盖在餐盘上的盖子拿掉,就走了出去。
“陈村燕拿出湿巾,递给我。
“我说,‘我还是洗手吧,一路上脏的,不是你几片湿巾就能擦干净的。’
“我就进了洗手间。打开水笼头洗手。
“我透过卫生间的镜子,折射到房间里的镜子,我不经意地发现陈桂燕下床了,而且腿脚便利地走到室内放电脑、电视的写字桌前,去拿什么东西,一点也没有脚踝受伤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她连上厕所都要打铃叫服务,怎么走路没有一点儿痛楚?她取了什么东西,赶快返回到床上。
“在我洗完手走出卫生间,回到房间,她还是老样子坐在床边。
“我问她,‘那么坐着能得劲儿吗?坐在椅了上吧!’
“房间内除了写字桌两边各有两把沙发型的座椅外,还有一张高靠背的座椅。我把那张高靠背座椅搬给她。她连连说不用。可我还是搬过去了,她也没拒绝,只是由床边坐上那张座椅,相当费劲儿,相当痛楚的样子,死死地抓住我扶她的手——她在作戏。她的腿脚本来没事,她硬装作有事,她演这出戏,所为何事?她还能堕落到参与‘放鸽子’吗?我救过她,救过她全家,而且,现在也没有停止对她家的救助,她能恩将仇报吗?
“给了她高靠背椅之后,我拖过一张沙发椅坐在她对面,我发现她的缠着药布的脚踝,是左脚踝,而她在我们火车站崴的脚踝是右脚踝——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打开车门,一条腿伸出去就‘啊’了一声,说脚崴了!怎么可能是左脚踝呢?!这说明,她在上火车之前的崴脚,就是假的,以致于一个月后,设计这次脚伤手术戏的时候,都忘记了当初是哪只脚装作崴着了。
“为什么这样?需要钱?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她应该了解我,她需要钱,对我说,我就能给她的,何必搞这么一套把戏?
“除非,除非她染上恶习,需要钱,跟我说,我会拒绝给她,她才出此下策,把我诓到这座城市来,绑架我?比如,吸毒。毒贩已把黑手伸到校园,这是已有报道的。
“她的家庭困顿,使她感到迷茫无措,可能被毒贩瞄上了——要知道,现代毒贩盯住的目标,不一定都是富家子弟,普通生也是有的,这是由于大陆对毒品这方面管制得很严,使他们不分贫富,只看机会。没钱的,他们还有器官可卖呢。在某某市不是有一个为了还毒债而卖自己肾脏的案例吗?尤其对于女孩子,更不那么管贫富了,可以卖/淫嘛。
“面前的陈桂燕这个女孩子,我从没大关注她的存在,到注重她。现在,有点儿鄙视她了。现代社会,不论你是谁,都有可能被社会毒瘤感染致不可救药。
“这次她要的,是红葡萄酒,她笨手笨脚地起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