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还是成亲前些天,铃兰才从香草嘴里断断续续得知一些原有。

其实是原装货贪玩,一时不察掉进河里,正好被当时出来遛弯儿的沈砚给救了。

惊堂木落下,好一场英雄救美。

凌澜胸腔一口老血,以身相许的却是自己!

也正是有着这段渊源,彼时许府才施以援手,就是这手“施”的有点长。

牛车晃晃悠悠倒也不慢,半个多时辰左右到了沈家大门口。

沈家大门朱红楠木,上方匾额“沈府”两个大字瞧着十分气派,壕气满满。

铃兰无声而笑。

之前带着香草在镇上闲逛时也曾途径过沈家大门口,那时大门两侧家丁负手挺胸而立,眼瞧着很是肃穆庄重,整的跟什么军机要处似的。今儿是怎地了?大门紧闭是个什么鬼?难道沈家老夫人晓得他们今日会来?

在马车上铃兰就想明白了,当年沈老夫人先是夺走沈老太爷留给公爹的地契何铺子,后又那般狠心想置他于死地,由此可见,公爹断然再不会跟她有瓜葛。今日前来,婆婆善心不愿在儿媳面前嚼舌根,是以说的好听是来敬茶。只是这茶敬的却不是老夫人,而是供奉在祠堂的先人们吧。

诚然公爹自立门户,然而彼此面子上却未真真切切的撕破脸皮。再者,沈家祠堂里供奉的先人可也是公爹的祖辈,无论公爹与沈家老夫人恩怨再深,这该供奉的还是得供奉。

沈砚身为沈家子孙,成婚后自是要来祭拜一番。只是眼下,这沈府似乎明摆着不欢迎他们啊。

但是看公爹一家人的反应,貌似大门紧闭于他们而言很正常。难道他们每次为先人上香这沈老夫人都会这样?

铃兰啧啧,这沈老夫人也真够行的,就不能换个法子。

正寻思着,那厢一家三口已经过去了,铃兰顺手扯住离自己最近的沈砚的衣摆。

后者回身看她。

铃兰:“干嘛!”眼神好凶。

沈砚:“别摸我,手疼!”语气凶恶。

铃兰嘟囔:“摸你咋了?大老爷们儿好意思跟小娘们儿计较……”

她话音未落,一时间前面一家三口通通回身看她。

沈砚:【嫌弃脸】

铃兰:“……”又被傻子嫌弃了。

像这种大户人家的大门上都有用来叫门的铁环,然而沈松直接无视,踩着石阶过去,淡着神色将门推开。

铃兰和沈砚尾随其后,进了门,前者特地看了看,果然一左一右立着两个家丁。

铃兰很奇怪,公爹虽明面上还是沈家子孙,但他已自立门户多年,从昨晚她看到的家境情况而言,着实不好。既如此,想必公爹一家丝毫未受到家族里的照拂。且在老太太如此明显排斥的举止下,这些家丁竟然未能损上他们几句来巴结巴结家里的主子?

“相公,我看着府里的下人们对咱们倒挺客气的,来时我还以为要动手呢。”

沈砚面露古怪,似乎在怀疑小青梅怎地如此粗暴。但他还记着手被割破的事,于是手指头倏地在铃兰眼前晃了一下,瞪她,继而十分傲娇的加快脚步,明显是不想搭理铃兰。

但是铃兰不是你想甩想甩就能甩的,她翘着嘴角,声音似幽魂:“尿尿哦……”

沈砚:“……”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凑不要脸的人!

这一路走来穿亭过榭曲径通幽,真是比自家的院子都大,老太太可真能享福。手段也厉害着呢,一个孤寡老人能将一个大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沈府祠堂是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松柏林立,草木扶疏,平时下人们来打扫擦洗完了就会离开,是以很是幽静肃穆。

铃兰跟着一起上了香敬了茶便乖乖跪在蒲团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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