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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不打扰左相。”方子已经问清楚,她要赶紧拿给御医看看,若是对身体无害的,她也得赶紧给陛下准备一些才是。
看她急着走的样子,舒清并没有为难她,微笑着回道:“哪里。”
紫竹离开了偏殿,舒清却没有了细细品茶的心情,原来以为西烈月只去过三四次,应该还没有到上瘾的地步,但是刚才看紫竹的反应,她似乎已经出现的类似烦躁,恍惚,精神不济等等症状了。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个天涯芳草是个什么组织,那些花瓣是否真的如她猜想的一般会致人上瘾中毒,在一切都不确定,不明了的情况下,她应该怎么和西烈月说清楚这件事呢?
看着夕阳渐渐被黑夜吞噬,舒清靠着偏殿的柱子,盯着天边出神。她还没有想到如何对西烈月说明缘由,或者,等到炎雨他们查清楚了,再和她说?只怕那时,她的瘾更重了。舒清头痛的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一道清雅的声音至身后传来:“左相。”
舒清回头,只见季悠苒在她身后五步远的地方对着她微笑,舒清微微点头,回道:“右相,好久不见了。”这个女子很奇怪,总给人独善其身的感觉,她在朝为相,为何会给人这种疏离的感觉呢?是一直这样,还是西烈月登基以后才这样的?
记得菁葮说,她并没有去过天涯芳草,一次也没有。朝堂中人,逢场作戏,很正常。她却除了处理朝廷之事外,几乎足不出户。十几年都是这样,她让她好奇不已。
感觉到舒清有些逼人的视线,季悠苒只微微迷了一下眼,随即微笑着问道:“听说左相身体不适,不知现在可好些?”
收回视线,舒清寒暄道:“多谢关心,老毛病了,不碍事。”季悠苒的事,来日方长,起码她没有感觉到她对西烈月和朝廷有什么歹意。
季悠苒也不想再多谈,微微揖手,说道:“那就不打扰左相觐见皇上了。”
舒清回礼:“请。”
季悠苒轻轻点头之后,转身离去。舒清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西烈月坐在龙椅之上,看见舒清进来,立刻问道:“你怎么有空来,科举的事情有什么进展?”舒清第一次主动觐见,莫不是科举的事情,有什么纰漏?
舒清暗暗观察着西烈月的脸色,看起来除了有些累和淡淡的不耐之外,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异样,舒清微笑着回道:“很顺利。”
顺利?西烈月点点头,竟然没打算细问,说道:“顺利就好。”说完她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心神安宁的频频看向殿外。
舒清皱眉,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中毒怕有些时日了。那花瓣,比她预料中的要厉害。舒清稍稍定下心神,故作不解地问道:“赶着出去?”
舒清面色平静,进宫应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西烈月点头回道:“恩,出去走走。”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她老是觉得心情烦躁,做什么都没有心情,脾气也越发的坏了起来,今早起来还觉得浑身无力。
御医看了又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她太过疲劳。真是一群庸医。忽然想到风絮,每次去那都觉得心里的烦躁消减不少,正要出去,却让季悠苒和舒清堵个正着。
她想去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天涯芳草吧,舒清笑道:“一起吧。”
一起?西烈月笑道:“你知道我要去哪里你就说一起去?”
舒清应时应景地问道:“那么你要去哪里?”今天她去哪里她都跟定了。
西烈月轻轻扬眉,一脸坏笑,说道:“一个你不感兴趣的地方。”
“什么地方是我不感兴趣的?”
“天涯芳草,你去不去。”上次她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现在轩辕逸也回来了,她更是不会去了吧。
舒清毫不犹豫的一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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