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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味道讓白逐瞬間清醒過來。
白逐離開了一點,喘著氣道:「對不起。」
被他親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人傻乎乎地給了人得寸進尺的機會:「我沒關係……」
未盡的話語被堵在了唇齒間。
陸仁睜大了眼,驚愕地看著白逐又一次吻了上來,他們離得太近,近到陸仁能清晰地看見白逐顫抖著的眼睫。
陸仁只猶豫了一瞬,便伸手覆在白逐抱著他腰的手上,安撫地輕輕拍了拍。他試探地探出舌尖,同樣毫無經驗的人笨拙地回應著。
這一次的親吻出奇的溫柔。
白逐像是尋找了接吻的竅門和樂趣,唇齒間纏綿片刻後,溫柔卻不容推拒地撬開了陸仁的齒列,纏住他的舌頭,在戀人毫無警惕的時候一點一點掠奪走對方肺里的氧氣。
陸仁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換氣,等他意識到這次接吻的時間未免持續地過久後,他發現自己已經要喘不過氣來了。
受了傷的喉嚨愈發的疼。
陸仁強行推開白逐,有些難受地咳了幾聲,手也顧不上疼捂著脖子。
白逐猛地意識到了陸仁頸上的傷,一時間心慌得什麼旖旎都忘了,扶著陸仁像是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怯怯道:「對不起……」
沮喪得像是一隻被暴雨淋得精濕的狗子。
這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讓陸仁又無奈又好笑,等喉嚨稍微適應後,他轉身抱住身後垂頭喪氣的人,安撫道:「沒多大事,過幾天就會好的。」
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別的情侶第一次接吻都是青澀而美好的,反倒是他倆因為他的傷的緣故看上去慘兮兮的。
白逐把下巴搭在陸仁的肩上:「我把藥買回來了。」
結果買回來後發現值班室里不見陸仁的身影,去陸仁的房間裡也沒找到人。朝陽中學對陸仁而言重要的地點沒有幾個,白逐路過三號教學樓時到底沒進去,而是跑向曾歌墜樓的那棟教學樓。
陸仁果然在天台上。
離天台的邊緣那麼近那麼近,孤寂的夜色下,他好像下一秒就會躍下。
白逐被他嚇得大腦一片空白,顧不上叫人上前就把他拖了回來。
「抱歉,沒和你說一聲就走了。」突然間好像要發現這個世界不對的陸仁那會兒腦袋一發昏就去了天台,他這會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摯友墜樓的地方難道能讓他思維更暢通嗎?
陸仁小聲道:「我真的就是吹風想事情……」
白逐問他:「那你想出什麼來了嗎?」
陸仁:「……」
想出了跳樓沒準能讓自己「醒」過來。
陸仁沒說話白逐也猜出他之前想了什麼,有些氣急道:「做夢就是個比喻,我只是打個比喻!」
他很心疼地把陸仁抱得緊了些:「跳樓難道不疼的嗎?你想沒想過要是你跳下去不像做夢那樣醒過來怎麼辦?」
陸仁不確定道:「應該……不會怎麼樣?」
白逐:「……」
想法只在腦子裡徘徊的時候覺得很荒唐,說出口後反而覺得還挺是那麼回事的。陸仁道:「在這裡死去,我其實也不會真的死吧?」
陸仁想著白逐說過的一些話,問道:「你們也是一樣?」
白逐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但你會痛,我不會。」
敏感的耳朵被咬到讓陸仁忍不住縮了縮,他問道:「所以我現在究竟是怎樣一個情況?」
白逐遲疑著沒說。
陸仁道:「你直接告訴我吧,讓我自己想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想起來。」
白逐其實也是試過直接告訴陸仁這個辦法的,就在第三個副本的開端,但那會兒陸仁似乎把他當成了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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