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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入睡,白逐也沒有提及。

陸仁本來是不肯睡的,今晚發生的事情讓他根本無法入眠,恨不得通宵調查兇手是不是曾歌懷疑的那個人。但是白逐強行把他拽到衛生間,手把手幫他洗漱完後,又把人塞進了被子裡。

白逐板著臉:「早點睡覺,好好休息,什麼事情都別想。」

他剛開始還有點氣勢,但是看到陸仁紅色尚未褪去的眼眶心又軟了下來。

白逐把手伸進被子裡,握住陸仁的手晃了晃:「你睡不好我看著特別心疼。」

陸仁腦袋往被子裡縮,小聲道:「我知道了……」

白逐拍了拍裹著陸仁的被子,起身打算去洗漱,卻被陸仁叫住了:「等等。」

白逐又蹲回床邊:「怎麼了?」

陸仁臉上浮現出明顯的遲疑神色,過了有一會兒,他才湊近白逐。

白逐看見陸仁一瞬間離得自己極近,瞪大了眼睛,看上去有些傻乎乎地不敢動彈。

陸仁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他原先想要找一個更親密的地方,可實在是不好意思,最後選擇了額頭。

陸仁動作飛快地鑽進了被子裡,只有幾縷黑髮落在外面。

他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聽上去悶悶的:「……這是,我承諾今晚給的答案。」

第109章 最後一個兇手

陸仁次日起床時, 顯得萎靡不振。

倒不是被曾歌的死影響以致夜不能寐,而是因為白逐昨晚發了一晚上的瘋。在被白逐鬧騰了一宿後,陸仁甚至都有些後悔給出回應, 他覺得自己可能招架不住。

陸仁呆呆坐在床上,看著白逐精神百倍的一張臉,開始懷疑人生。

昨晚白逐強行鑽進了陸仁的被子裡。

雖然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但沒少親親蹭蹭,陸仁好幾次把白逐按回枕頭上要他睡覺, 白逐總是乖乖應著,老實了沒一會兒就固態復萌。

估計在凌晨兩三點的時候白逐終於安靜下來了, 陸仁睡得迷迷糊糊間好像還感覺到有誰抱住了自己胳膊。也不知道那貨是幾點才睡的。

陸仁不禁懷疑起自己和白逐是不是一個物種, 他現在困得覺得自己睜著眼睛都能睡著了,怎麼白逐就能那麼精神呢?

「沒有休息好嗎?」白逐坐在床邊, 一臉擔憂地看著陸仁。

陸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誰害的?

白逐提議:「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我代你去值班?」

陸仁揉了把臉,清醒了些後搖搖頭:「不用了, 我去值班室那趴著睡。」

陸仁原以為自己能在值班室堅持到學生都去上課的,沒想到椅子上坐了沒一會兒就一頭栽在辦公桌上睡著了。等他終於醒來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上午十點, 學生們都已經走了有三個小時,除了來值班室報修的學生外, 其他人也來了幾波。

這些人都是白逐應付的。

看到陸仁醒來, 白逐將一直熱著的牛奶和豆沙包推過去,一邊看陸仁吃一邊簡單將早上過來值班室的那些人說了一下。

「……我差不多就是這麼對那些人說的, 」白逐說道, 「他們還不知道你和曾歌之前的關係。」

陸仁問:「曾歌他……現在在哪?」

白逐說:「和鄭培被送到警局驗屍了。」

陸仁默默點頭。

手背上一片溫熱,陸仁低頭看著白逐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低聲道:「我沒事了。」

一個晚上過去, 陸仁已經冷靜了許多。

他沒法評判曾歌的做法是對是錯,有著血仇的人不是他,旁觀者無法和曾歌感同身受,無法感受曾歌的痛苦,他自覺在這件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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