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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道：“一套衣服能多少钱。对了，我给雪君买的睡衣她穿了吗？性不性/感？”

“还好。”张凡端起水杯，含笑看着她道：“感觉雪君穿那种睡衣，一时还挺不好接受，穿在你身上倒是顺眼很多。”

“少拍马屁，你那是偏见。”郑澜叠着衣服道：“行了，你带着衣服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总理来我就不去了，免得被抓住上课。另外姐这边也有正事，孙恺妍你认识吗？”

“孙恺妍？”张凡记不起来认识这个人，郑澜一拍脑门才想起‘这个弟弟进入手机业还不到两年’。反而给他‘上起课’。

……

孙恺妍是htc产品研发部主管，97年毕业于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计算机硕士学位。98年宏达电子公司就职产品开发部，一干就是11年。

今年9月因为宏达电子内部调整，孙恺妍的职务也发生一些‘让她很不爽的变化’，简单的说就是降职。

最近她在宝岛看到‘关于女神手机品牌’报道后，发了一封邮件给郑澜，表示：“希望能入股并就职‘女神公司’。”

邮件中，孙恺妍还隐晦表示‘愿意带枪跳槽’。

“带枪跳槽？她的意思是说‘带着htc技术专利加入我们’？”

“我感觉应该是这个意思。”郑澜点头道：“孙恺妍这个人我有点印象，曾经在国际会议上好像有过一面之缘，但捏不准她这个人为人怎么样。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商量商量这件事。”

“她邮件里说，她在htc身居要职，掌握手机研发……我觉得她这样说，应该是在暗示她可以搞到很多技术专利和商业机密。”

“……。如果这些对我们有用的话，你认为我们要不要接受这个人？”

“风险有点高。”张凡思索道：“首先我们对她为人不了解，其次这件事真实性还有待考证。她今天可能是要‘带枪跳槽’跳到我们这边，几年后她也可能‘带走我们的技术’，跳回htc。”

郑澜猛然一惊，目光凝聚道：“你是说，这个孙恺妍是宏达电安排的‘商业间谍’？”

“嗯！”张凡点头道：“暂时还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你想孙恺妍在宏大工作了11年，能做这么久肯定不是泛泛之辈。htc怎么会轻易的动她？就算要动也要往高出升，怎么会贬职？”

“除非她在职位上犯了重大错误或者与内部高层不和。”

“但‘犯错’这点基本可以排除。她说自己负责的是手机产品研发，据我了解，今年htc几款手机在国外买的都不错，尤其是安卓新机型，国际销售量一点不比我们大白少。”

“所以，她要‘带枪跳槽’原因只能是‘与公司高层不和，董事级别的人要动她’。”

“除了这点之外，其他跳槽借口我们都要警惕，对方的‘商业间谍’安插到我们公司。”

……

说到这儿，张凡喝口水思索道：“关于手机技术专利积累方面我们虽然比不上htc，但我可以很自信跟你说！在真正的尖端技术领域，htc未必就能胜过我们。”

“比如手机拍照技术，这方面苹果、诺基亚也最多跟我们平齐……，还有无线点对点技术，无线映射技术，正在研发的全息眼镜、蜂鸟系统技术、蓝雀语音助理技术、平板技术……”

“以及美国人最想要的‘千兆无线技术’。这些都是伙伴的劳动结晶，未来科技流行方向。”

“挺自信的嘛。”郑澜欣赏道：“商业间谍案例我也听说不少，不过要不是你提醒，我倒是没想到这方面。”

“小弟意思是我们回绝对方？如果对方不是商业间谍，真有什么隐情呢？”

“真有隐情的话，我们当然要笑纳。”张凡看了下手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