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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冷的她打哆嗦,這種沒暖氣沒空調的日子,真是沒法過。她苦逼兮兮地疊好了拿來蓋的外衣,打算用茶葉去溪邊漱口。一推開屋子,就瞧見宇智波泉奈站在那棵年輕的櫻花樹下,仰頭看著上頭的花苞。
這位年輕的、出身大族的忍者,擁有一張清秀的面龐,黑色的長髮在身後束起。當他收斂起自己的殺意時,旁人便瞧不出他的身份了。
聽見開門聲,泉奈側頭。他問優娜:「這些櫻花應該快開了吧?」
優娜點頭。旋即,她淡淡地說:「也沒什麼好看的,只不過短暫地開放一瞬,即刻便散落了。」
泉奈聽她說話,只覺得有一根絲線從心口划過,掠出很淺的一道口,微微癢疼。他說:「看一看光人哥的屋子裡還有什麼吧,一會兒我們就要出發了。以後,恐怕不會再回到這裡。」
她嫁給宇智波光人後的歲月,應該都是在這裡度過的。也許,她對這裡相當留戀。泉奈想。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優娜並沒有多糾結於那些屋子裡的家什,只說「人已逝去、也沒什麼好牽掛的」。
泉奈看出她應當是在故作輕鬆,因她始終是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
午前,他雇的馬車到了,載著優娜與宇智波泉奈踏上了前往宇智波族地的旅途。
這段路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需要好幾日的功夫。到了晚間,便在沿途村鎮的旅館投宿。到達第一個旅館時,不巧得很,旅館裡只剩下一間空置的房屋了。
「你們是夫妻吧!我見過的可多了。」旅館的老闆娘在櫃檯後懶洋洋地說,「何必分開住兩間房間呢?這年頭,誰又有錢這樣揮霍!」
泉奈的耳根一紅,解釋的話噎在了喉中。但是旅館爆滿,他也只能拿著這一間房的木牌回來找優娜。
優娜站在旅館的門前,依舊是一襲素簡的黑色和服。丈夫逝去後,她便基本只能穿這些肅穆的顏色了。若是穿紅著綠,便會招來村中婦人們的白眼。
「我倒是不介意,因為您是泉奈大人。」她一副信賴的樣子,「有能夠住宿的地方便很好了,我也不會奢求其他。」
她的善解人意,讓宇智波泉奈鬆了口氣。
雖說是旅館,但也只是鎮民將自己的屋子改建隔成了細小的單間,房間與房間之間,只用薄薄的木板與拉門隔開。一間屋中只有一盞油燈,昏黃的光暈不足以照亮屋子的每個角落;弱項凝著視線看細小的東西,便會覺得眼睛酸澀。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泉奈檢查了一下房間的四周,說,「姐姐休息,我會負責安全。回去的路還長,可不能缺少睡眠。」
優娜跪坐在油燈旁,慢慢點了點頭。她秀麗的影子投在木牆上,斜長而微弱,隨著燭火輕輕地搖曳著。
泉奈不說話,優娜也不說話,屋中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泉奈隱約聽到隔壁似乎傳來了什麼聲響——女人嬌滴滴的低語,以及男子滿足沉重的呼吸。起初,泉奈不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家旅店裡,恐怕有不少做皮肉營生的游女,靠著四方的旅客賺取立足的錢。
一時間,泉奈竟然有點慌亂。
他雖已二十多歲了,但根本不懂這些事情。別說娶妻了,就連認識的女子都少之又少。常年都在戰場,或是在任務中出生入死的人,本就無法去接觸這些東西。
現在,他竟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種窘境。
該怎麼…怎麼表現,才能驅除這種寂靜中的尷尬?假裝未曾聽到嗎?還是氣勢沖沖地敲開隔壁人的房門,叫他們小點兒聲音?
優姐看見他這副樣子,定然會更羞窘得欲死吧。她是那樣一個端莊保守的女人……
他正在猶豫不決,耳邊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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